下次還敢吃這麼多涼的。
剛好看見躲在被子裡的紀念,跟縮頭烏龜一樣,可愛極了。
紀彧看她聽到林航來這副怯生生的樣子,不滿的冷哼了聲,嘴撇得老高。
護士也不跟她們在門口站著,自顧自的進去換藥,見紀念這架勢跟門口那個男孩,就知道什麼意思了,嘴角笑咧著。
年輕就是好啊,俊男靚女,護士心裡暗自感概。
要不是礙於職業素養,不然非的搬個椅子在這坐著磕cp。
“那個,你們聊,我先去下麵買點東西。”紀彧有眼力見的說,給倆人一個空間。
臨走前還義正言辭道:“說歸說,不能動手啊!”給了一個看你的眼神。
林航忍俊不禁,他是給他什麼誤會了,讓他誤認為自己舍得罵紀念!
動手?那更不可能!
屋裡的消毒水味很大,有些刺鼻,遍布整個房間。
桌上還擺著餐盒,有的還冒著熱氣。
林航走到床前,嘴角噙著笑,往下拉了些被子,寵溺的開口:“悶不悶?”
“還…行,不悶。”紀念呼吸了一大口氣,強撐著坐直身子,卻不敢看他,耳畔沾惹了緋紅。
往門外瞟了一眼,紀彧的身影早沒了。
怕挨罵,她聽陶霓說過他嘴特毒。
“胃還難受嗎?”他心平氣和的問。
見她手上的針管,就自責,如果自己再能規勸她幾句,可能就不會這樣了。
“不難受了。”她低聲道,語氣心虛。
“不難受了怎麼還一直低著頭?”
她抬起頭,也不藏著掖著:“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他雙眉緊皺,雖然嘴角淺帶了些笑意,可她也知道他生氣了。
“好好的還輸液?”他反問道。
“那隻是個意外,我下次肯定不會了。”紀念保證的說。
他想過狠狠罵她一頓,可一看見她就剩下心疼了。
“你笑笑,”她撒嬌道,手在嘴角比劃著,“我現在是個病人,需要看到些愉悅的。”
林航笑出聲:“行,我笑笑。”
說完便扯彎嘴角,寵溺的問:“你看這樣行嗎?大小姐。”雙眸儘是柔色。
“行,本小姐非常滿意。”紀念笑得肆意。
“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紀念發出疑問。
“我去你家找你,阿姨說的。”林航端起前麵的湯碗遞給她,“喝點粥。”
紀念聽話的接過來。
紀彧在外麵閒逛了好一會,怕倆人一言不合,彆再動手打起來了,那林航如果真如網上說真有暴躁症,那他姐還不被欺負了。
他瞬間後悔把他倆單獨放在一個房間了。
越想越恐怖,轉身就往病房跑。
跑到門口就聽見裡麵的人有說有笑。
很明顯,是他想多了,鬆了口氣。
他沒進去打擾倆人,就坐在外麵的椅子上。
他多多少少對倆人的事有些了解。
他大概能猜出林航的心思,這麼關心他姐說隻是同學,那都是騙鬼。
他姐也大概有意思,林航長的那麼好看,他姐眼又不瞎,喜歡他也不出奇。
看著比向嶼明強一點點。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他一來,紀念心情都好了很多,都忘了嫌棄輸液枯發乾燥,很和諧。
紀彧接過一個電話連忙進屋通知正在閒聊的兩人,輕咳了聲:“咱爸跟咱媽一會來。”
“噢。”紀念沒聽出話裡的意思。
林航秒懂,站起身:“既然叔叔阿姨來了,那我就先走了,等明天再來看你。”
“明天不用來,我輸完液就出院了。”
“不再多輸兩天?”他問。
紀念瞬間苦笑,委屈巴巴的說:“再紮兩天我都疼死了。”
紀念輸完液已經十點多,收拾好東西就回家了。
回到家給林航發個信息就去洗漱了。
林航收到信息,知道她安然無恙,心裡的一顆大石頭才稍稍落下來些。
這接下來的幾周紀念一口涼的都沒碰過,走哪都有林航,整天唉聲歎氣的。
“念念,我們周末去山裡玩吧?你看有山有水,還有美味可口的農家飯。”張思岄越往下翻越喜歡。
紀念低著頭在發信息,點頭應道:“行啊。”
“那我統計一下人數,昕昕,你也來唄?高一就剩半個月了,下學期就該分班了,記錄一下。”張思岄撒嬌道。
曹昕想一會,就應了:“好。”
張思岄見她答應了歡呼一聲,下一秒意識到在上課連忙捂住嘴。
並向其他被她吸引的同學說抱歉。
紀念吃完早飯,就拿了一個小包往小區門口走,林航早已等候多時。
她說自己可以,不用讓他來了,他表麵答應,該來還是來。
到了集合點,張思岄見人到齊了,讓大家一次上車 她們包了一輛中吧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