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當時可是真的把她當做妹妹來照顧。

或許她當時隻會頭疼，妹妹遲來的青春期到了，直到喜歡人了，但是卻分不清這究竟是不是對姐姐喜歡還是對愛人的喜歡。

與謝野壓下心思，看著接下來的發展。

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

與謝野晶子見她反應這麼大，有些失笑，摸了摸她的頭，“姐姐知道，你沒喜歡的男生。”

“那姐姐你呢？”

織田琳突然出聲詢問。

什麼？

與謝野有些沒跟上腦電波。

織田琳重複道：“那姐姐有沒有喜歡的男生。”

眼神裡藏著不易被發現的緊張。

當時的與謝野晶子隻會感到一些莫名其妙。

“……喜歡的…男生嗎？”與謝野晶子喃喃道。

與謝野晶子想起在常暗島的那段日子，有一個會控製金屬的異能力者給她做的蝴蝶，會笑著說她是一個天使。

與謝野晶子有些恍惚，十幾年前的事，恍如發生在昨天。

“……姐姐？”織田琳見與謝野陷入沉思，一開始乖巧的沒有打斷他的想法，後來太久了。

與謝野被這一聲呼喚叫回了神兒，隨即搖了搖頭，“那倒沒有，現在沒這個打算。”

“……那姐姐，女人呢？”

織田琳小心試探。

“女人嗎？”與謝野晶子點燃了煙，“那太麻煩了。”

“……麻煩。”

織田琳情緒突然有些低落，怯怯的問，“為什麼姐姐會覺得很麻煩。”

“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愛情。”

與謝野晶子吐了個煙圈，“首先就是父母那一關……”

與謝野晶子沒有細說，肯定道：“太麻煩了。”

“那如果沒父母呢？”織田琳問。

“沒有父母。”與謝野淡淡開口：“你怎麼保證我們能夠永遠愛著對方呢？”

“我不能保證我愛她。”

明明滅滅的火光閃爍著，映在織田琳的眼睛裡。

煙滅了，光也滅了。

這是一場無疾而終的暗戀。

開始的無聲無息，結束的也無聲無息。

暗戀如同一杯碳酸飲料，心裡的酸澀隻有自己知道。

“我明白了姐姐。”織田琳仿佛想明白了什麼笑道。

可眼神中卻帶著絕望帶著晶瑩的淚水。

對於她而言，想要將一個人綁定，婚姻/戀人就是最好的繩索。

可是她卻拒絕了，從那時候起，她們之間關係就仿佛降到了冰點。

但與那寒冷的冰不同，織田琳心底的那塊冰會融化厚厚的冰層。

冰層也會重複的上凍。

冰層不可能永遠的融化，也不會永遠的寒冷。

這樣她們之間的關係變成了如同普通朋友般的存在。

卻永遠不可能再進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