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綁好了,粗糙的繩子磨得我有些不適。
我的手修長白皙,黑色的登山繩綁在上麵,黑白相襯,竟然有些好看,而且我都是皮膚本來就容易留印子,更彆說這種已經變得有些粗糙起來的繩子
或許我的體質會引起彆人對我的淩-虐欲。
我看著手上的繩子,任由那個男人遮住眼睛,我彎腰上的車。
說實話,這種布能夠模糊的看清物體的大致輪廓,但進了車裡就看不清了。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也許是半個小時?不大清楚了。
我也不說話,把皮鞋蹬掉,鎖在車座上。
那個男人就曾經的事就自顧自的介紹自己,像相親一樣把自己的基本資料說了出去。
我為此表示:……6。
現在綁架了的人都這麼不專業嗎?
在那個人介紹了自己,我也不好意思犟著說實話,人總是在無意識的時候,暴露出一些問題,比如說我。
“我叫溫琳,種花人,身份你也知道。愛好看小說,吃好吃的和睡覺。”
說完我才意識到我說了中文,我察覺到他也會中文,就湊到旁邊。
“兄弟,你是哪人呐?”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不過我們的局麵不太一樣。
“豫省。”辻村林嫖了一眼旁邊湊過來的小動物,往旁邊挪了一下,淡淡道。
“這麼巧?我也是豫省的。”我開始興奮了,又蛄蛹到他旁邊,“ 你為啥來這個小日……子過的挺不錯的國家啊?”
“不方便奉告。”辻村林閉上眼。
“哦,我知道了,這是秘密是吧。”我一臉認真道。
辻村林瞟了一眼,反問道:“那你呢?”
我一腳落寞,“我也不知道,眼一閉一睜就來了,上一秒還在家寫題,後一秒就像進了什麼外星人的時間隧道裡一樣。”
“是嗎?”辻村林淡淡道,心裡卻在思索。
拐賣兒童?看起來要從這方麵製約了,在家被拐,說父母不知道是不可能的,所以……
辻村林憐惜的看向那個叫溫琳的女孩兒。
此時的我可能後背發寒,好像有什麼不祥的預感。
那個叫辻村林的男人,好像看了我一眼。
我皺了皺眉,問他:“你要把我到哪兒?”
辻村林瞥了眼她,“工廠。”
“哈?”我有些震驚,喃喃道,“現在綁架必在破舊工廠嗎?”
辻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