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6”
“你綁架我乾嘛?”我疑惑,“我侵犯到你們的利益了嗎?”
我說完,便明白了。
我要做的是讓織田家議員得到大和長村的支持,而他可能用我讓他所支持的人的計劃成功。
我與他的目的相衝所以他會綁架我
“你住在哪兒啊?”我繼續問道,“我有時間找你玩啊?”
辻村林沉默一會,想到雇主的吩咐和他的住址並不衝突後,說出了一個地址。
“唉。”我驚訝道,“你就住在織田宅隔壁。”
“那我以後……”我因為遇見老鄉而興奮,警惕心也不自覺消失了一些。
“給。”辻村林遞過去一瓶水,並細心為我打開。
“你先喝一口。”我試探道。
辻村林二話不說把水倒進自己嘴裡,當然沒沾到瓶口。
過了幾分鐘,我見他沒有任何不適,半信半疑的把水瓶接了過去。
我用綁起的雙手艱難的把水喝了一口。
半個小時後,我感到有些頭暈,本來以為是暈車,誰知頭越來越暈了,我意識到我被下藥了。
“我草,你下安眠藥。”我搖搖頭,想讓頭保持清醒,可是無濟於事。
眼前的黑色越來越模糊,眼皮越來越沉,睡之前我發誓,我再也不會因為彆人是同鄉而發下警惕,因為彆人不會對自己做什麼。
隻是……還是有些不甘心啊……
……
再次醒來,我鼻尖縈繞著消毒水的味道,睜開眼,看見雪白的牆壁和身旁的病床。
“溫琳,你沒事吧?”大和智久看見我醒來快步走到病床邊兒。
我搖了搖頭,沙啞的說,“沒事。”
大和智久先到了杯水,又把床搖起來,最後還把被子掖了掖,那一連串的動作順暢極了。
“謝謝。”
我拿起病床旁邊的水杯,抿了一口潤潤喉。
“沒關係,照顧朋友,應該的。”大和智久回道。
“他們怎麼會放了我?”我擔憂道。
“他隻是想讓我父親支持村島議員而已。”
大和智久講了我昏迷那段時間他們所做的事情,至於他們所做的犧牲,被輕描淡寫的掀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