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我擦乾眼淚,退了房間走出酒店,身體才放鬆下來,是那位。
是那位派出來的人,難道橫濱這塊蛋糕讓那位都動心了嗎?
可是,達瓦裡氏,東方的燎原之火啊,難道你也迷失了方向?像那位紅色巨人一樣忘記自己的初衷了嗎?
不,不會的,或許是另有所圖,可是橫濱有什麼……不,不對,應該是它在意什麼,那些華僑,是了,是該如此。
想通以後,我長舒了一口氣,作為種花人最怕心裡的信仰破碎倒塌,那一抹紅色走了其他顏色。
我的心是紅的,血是紅的。連國家也是紅的,我的信仰不變,馬*思主義萬歲!
未來的環宇,必是赤旗的天下!
我去漩渦咖啡廳打工,小林君像是一直餓久了看到肉的狼似的走上來看著我,自從租房被波及到,小林君就像中了邪似的。
小林君關切的望著我,“織田小姐,你的眼……你怎麼哭了?”他伸手想要安慰我,卻被我躲了過去。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尷尬,幾秒鐘後才放下來。
“你做什麼?彆動手動腳。”我皺著眉。
“眼睛?我哭了?你不要信口雌黃!”
小林君臉色尷尬,“……織田小姐,我隻是看你臉色不好。”
“什麼鬼?彆一臉包容的看著我!我又不是你的孩子。”我說完就去換衣服了。
門鈴響了,我去迎客,“歡迎光臨……國木田先生和中島先生,要點什麼呢?茶,水,咖啡?”
我看見熟人話就多了,為他們介紹著。
我來橫濱的大半年裡,在漩渦咖啡廳上班幾乎一周會見他們三四次,久而久之,自然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