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期待呀,你試試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驚喜呢?”
那個人的聲音怪極了,像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狗日的。”我小聲的用中文罵了一句。
那人聽不懂,但卻是極其快速的湊到我的麵前,把我嚇了一跳,他又用手狠狠的捏著我的脖子,我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覺。
“呃…嗬…”
我想要汲取氧氣,但卻隻能發出這種難聽的聲音。
那人笑眯眯的,仿佛他沒有乾什麼壞事兒,像是對情人般溫暖稠黏,如同蜂蜜一般甜蜜,“你是在罵我嗎?我親愛的免疫體。”
“要知道如果是彆人罵我,我早就把它沉塘了,可惜……你有利用價值。”那人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
然後就把我狠狠的甩在了實驗的床上,我拚命的吸著氧氣,他裝作嫌棄一般的用手帕擦了自己手上的臟東西。
然後手帕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他轉身離去,還不忘對門口的守衛說一句,看緊我。
他們似乎轉變了實驗的目標,好像是我的細胞,可以長生什麼的。
我感覺他們在說屁話。
如果我的細胞真能抑製住衰老的那種東西的話,那可真是嘔吼了。
烏丸蓮耶死都想要實現的東西,卻被我輕而易舉的實現了。
他知道了不得氣的從棺材裡跳出來。
不過他們是怎麼知道我的細胞可以抑製住衰老的呢?
誰會比我還要了解我呢?
不想了,反正之後的事也就是拿我做實驗罷了。
除非他想把我切片。
我都已經習慣了這些痛苦。
我記得我之前也是一個怕疼的人,不過是快兩年的時間,我就已經成為糟糕的大人了嗎?
他們會記得我嗎?
彼らは私のことを覚えています。[他們會記得我的。]
我內心安慰著自己。
真的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