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了饅頭又拌了涼黃瓜和謊花菜,這才洗淨了手臉,誰知道進屋一看沒人。院子裡喊了幾聲也沒人應。
薑小魚有些害怕了,小哥不會揍薛知青去了吧?雖然他身高體健的,但知青點上那麼多人,肯定吃虧啊!更何況,作為一名軍人,哪能隨便打人呢。
慌裡慌張衝了出去。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知青點,並沒有聽到異常的聲音。
在回去的路上,看到小哥扛著一大捆胳膊粗兩米長的樹枝樹乾,還提著一把大砍刀從林子裡出來。軍裝都被汗水打濕了,就連頭發上都是汗珠子,更不要提臉上了。
薑小魚心疼壞了,忙迎上去,放下卷起的袖子,當毛巾給江守誠擦汗。
“都到吃飯的點了,你扛這麼些木材做什麼呢?”
江守誠一動不動任由薑小魚給他擦臉擦脖子。他的眼睛和以前一樣深邃黑亮。不同的是,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掩飾自己yu望。望著薑小魚紅漣漣的嘴唇,喉結有力地滾動了幾次。微張著嘴巴,腦袋一點點湊近她。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小哥這德行不就是意亂情迷想親她嘛。薑小魚上去捂住小哥的嘴。扭扭捏地說。
“在外頭呢,家去----回家再那個什麼。”
江守誠一愣,眨了眨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好!”扛著那麼多大樹杈子竟然步步生風。
好?她以為自己說的很隱晦,小哥不一定能聽懂,誰知道他竟然說“好!”
薑小魚又一次沒出息地紅了臉頰。自己這張臉皮也太薄了,每天都被江小哥的眼神或者說的話羞到,一天到晚又熱又燙,她懷疑這樣下去,自己的臉都要變成紅燒肉皮了。
進了菜園子,徑直朝西走去。一把掀翻在地。薑小魚這才看到,地上已經有好幾捆一樣大小的樹枝了。不解:小哥不是砍的柴火?
“趁這十幾天在家,我打算把籬笆重新插一下。以前的樹杖子又細又矮,萬一有野獸、瘋狗什麼的躥進來,你不害怕?”
薑小魚想說有什麼害怕的?即便有野獸什麼的進來,不是還有高牆大院麼?院子裡的大門結實厚重,又不是擺設。
但,也不知是真的有些心虛還是彆的原因,薑小魚選擇了閉嘴,在這種時候,閉嘴是最明智的選擇不是嗎?
江小哥回院子的時候,心情明顯好了很多,步履輕捷幾乎要飛起來。他在院門口一站,看到薑小魚還在後麵慢吞吞走著,忍不住皺眉:“瞎磨蹭什麼呢,還不快點!”
薑小魚弱弱地抱怨:“你以為都像你呢,大長腿。”
江守誠笑了,陰鬱之色一掃而光:“要不?我抱你過來?”
還是算了吧。薑小魚小旋風般跑到江守誠身邊,先他一步來到院內,聽到身後大門咣當一聲關上,還有插門的聲音。
“小哥,大白天的,你插門乾什麼?”關就關了,竟然還插上?
“你說我插門乾什麼?”江守誠長腿一邁,眨眼的功夫,人已經站在麵前,且他的臉離自己很近。
“小哥,我們去吃飯吧。”看著他目光灼灼、高大的身軀傾向自己。薑小魚本能地掉頭就跑。
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江守誠撈在懷裡。他的下巴胡亂地在薑小魚頭頂蹭了幾下,就手把她翻了個身,薑小魚都沒搞清楚,為啥眨眼的功夫兩人竟然麵對麵了。而她還是一種很羞恥的姿勢被他抱在懷裡。
“媳婦----”江守誠聲音低啞顫抖,眼神比烈日還要灼熱。薑小魚心肝都跟著顫了顫,但不反感更不是害怕,反而甜蜜無比。
她大著膽子勾住小哥的脖子,嘴上卻說:“是誰說寧願找山裡的黑瞎子、傻麅子當媳婦也不娶薑小魚的?說話算話,反悔是小狗!”
江守誠:汪汪-----叫了兩聲,喘著粗氣道:“小狗最喜歡的不是叫,而是咬-----”語畢,急吼吼照著薑小魚嫩的出水的臉頰胡亂啃了起來。
薑小魚哭了,疼哭的,這個笨蛋,他是真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