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魚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勒斷了:“我看你不是想抱我親我,是想勒死我呢。”她昂起頭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
“我爸留給咱們的金條,這年月又不能拿出來,我給她錢,她一分沒要,又塞到我枕頭底下了。你說是不是因為這些錢不是我掙的。我媽不好意思收……唔唔……”
薑小魚話還沒說完,就被江守誠堵住嘴巴,輾轉反側起來。火熱有力的舌頭,熱情地與她香甜的舌尖糾纏不休。
薑小魚又深深體驗了一把騰雲駕霧的感覺。怎麼說呢,痛並快樂著著。
小臉不知道是憋的還是臊的。滿臉的紅色猶如塗了最好的胭脂,美豔絕倫。
“這是對你的懲罰,你傷我心了。在我心裡,連我都是你的,我掙的錢就是你掙的,你倒好,分的怪清楚。”
“我不是那個意思……”薑小魚連忙討好他:“小哥-------你是不是憋不住了?”
薑小魚的眸子不自覺地盯住那一大團可疑處。
憋不住?啥意思?江守誠順著她的視線一看,漲紅了臉。懲罰般地在薑小魚臉上毫無章法地亂親亂拱。
親著親著,手腳就不老實起來
“小哥----你手勁太大了,我疼-----”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燭夜,難道要提前了?薑小魚咋覺得自己興奮多過緊張呢。
“嬌氣包。”江守誠稍稍鬆開一些。自己小媳婦的皮膚有多嬌嫩他是知道的。他真不敢想象。
江守誠一下子想起來那些老兵說過的糙話。再望著身下的小嬌嬌,呼吸都粗重了。他承認,他是憋不住了!
23歲的大小夥,血氣方剛的年紀,要是擱在彆人身上早就結婚生子了。就他為了等小媳婦長大。苦哈哈一等多年!
(張勝利:我23歲了,也沒媳婦。
鐵頭:俺也是!
江守誠傲嬌臉:那是你們醜,找不到媳婦!)
從他有了那方便的認知後,哪天不是板著指頭數日子?小時候在公社上學時,時不時看到一男一女鑽草垛子。慌慌張張出來時,有的褲子都沒提利索。他現在可知道到底啥叫鑽草垛子了!
“我------我不知道這裡的風俗是怎樣的。”薑小魚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他切切實實壓在自己身上,在他炙熱的幾乎把自己融化的目光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若不是江守誠耳力好,幾乎聽不到。
“聽-----聽人說,兩人第一次辦------得-----得鋪上一塊白布-----你-----你去找。”
江守誠聽是聽懂了,那兒比他還實誠,正翹首以待。隻是鋪白布是啥意思?不懂就問媳婦,肯定是沒錯的。
薑小魚更哼唧了:“不就是---女人第一次的時候,會流血-----代表女人的貞潔,男方家裡看到了心裡歡喜。”
“這是哪裡的破規矩!老封建!沒影的事,你這小腦瓜又聽誰瞎說的?這輩子我就認你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也是唯一一個”一聽江小哥並不是老封建老腦筋,薑小魚開心的不得了,連忙甜甜地表忠心。隻是------身子很不自在地動了動,小哥的槍抵在那裡,太難受了。
江守誠額頭上都有汗珠子了,他臉上的笑意沒有了,隻剩隱忍和痛苦的煎熬。渾身像是著了火般,燙的嚇人;
“你彆亂動!”他的聲音都暗啞了許多。
“我難受----”薑小魚嬌聲嬌氣地說。
我更難受!難受的想立馬把你衣服扒光!
薑小魚見小哥明明都那麼大反應了,竟然遲遲不行動,忍不住懷疑:“小哥,你是不是不懂啊。”
不懂什麼?江守誠發現自己無論腦子還是行動,被渾身的熱血衝撞的有些不聽使喚。做夢似的,老不真實了。
等終於明白她的意思,頃刻間如同老房子著火,以摧枯拉朽之勢將他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