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花 風度才開口,江硯的劍已經斬去……(2 / 2)

他望向段溪,他如果沒記錯的話,段溪是劍修吧?

鬼王被炸的灰頭土臉,臉上更是猙獰恐怖,氣極反笑:“很好,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劇烈的爆炸聲也吸引了樹上的修士查看,然而紅蝶遮天蓋地。

磨河以為段溪的這些紅蝶有些是分身,可他觸碰的每一隻都炸開了,最後甚至單膝跪地嘔出了血。

“該死!該死!”

他不知道的是每炸一隻紅蝶,段溪的氣息就微弱了一分,雙眸深處也開始漫上紅暈,但段溪表麵上完全沒有任何的異樣,隻是一手背在身後,看向陳佑清:“好了沒?”

陳佑清點頭:“早好了。”

他的布陣很迅速,陣法如同密不透風的牆,二人身處牆內,看著紅蝶在外麵炸,真是如同藝術一般。

“你竟然也會術法?那……”陳佑清開口。

“這個時候就彆糾結往事了,以你的腦袋瓜子根本就想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段溪打斷道。

陳佑清咬了咬牙,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這邊鬼王狼狽不堪,但這陣法,他卻根本沒辦法破開,不打算再繼續跟他們糾纏下去,隻能望向念極:“多久了你還沒殺了你這師兄?不如我來,你去摘花。”

念極最是聽不得彆人說他不如聞修,完全一副沒聽到的樣子,依舊和聞修僵持在一起。

磨河暗罵了一句什麼,表情陰冷,當即插手兩佛爭鬥。

念極大怒,“滾開。”

然而磨河根本不理會兒他,而是更加猛烈地攻向聞修,鬼氣成爪抓向聞修,卻被金光咒擋在身前。

聞修腳下開出金蓮,一道慈悲佛影出現在他身後。

手捧金甲,鬥戰勝佛!

陳佑清驚訝:“禿驢竟然修的戰佛?完全看不出來,不過,他這一打二打得過嗎?那鬼王可是分神境。”

“等等,這好像隻是分身,這鬼王即便化神境竟然也如此謹慎?不敢真身來。”段溪呼出一口氣,隨即坐下,抹了把冷汗。

“嗬,不就是畏縮……”

陳佑清不屑地開口,結果一回頭,就看到段溪此刻慘白的臉色,他直覺不對,“你這才用了一招吧……”

“大膽點,這隻是半招。”

段溪歎了口氣,望向大樹:“硯哥再不回來我就要死了,我就用了下魔氣而已。”

“既然知道,就不要妄動魔氣。”

冰藍靈光衝入陣法,江硯整個人擋在他麵前,但其實是抬起手臂塞進了段溪嘴裡,眾人看著反而像是段溪在他懷裡,看不清臉。

段溪見江硯回來了,這才鬆了口氣,紅蝶碎裂化作一道道紅芒飛入段溪體內。

單純的觸碰渡靈看樣子是沒辦法平息了,他也是沒辦法了,不再猶豫,一口咬在江硯手臂上。

他此刻雙眸赤紅,比外麵的鬼王還邪性。

血液滾□□內,如同沸騰的水一般的兩道氣息終於平複。

段溪恢複神智之際,江硯已經將手臂上的傷口恢複,沒有讓段溪看到,但段溪知道。

陳佑清則是傻了般的看著“親密”的二人,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兩人?!

結束後,江硯伸手擦過段溪唇瓣,又低頭將五朵無憂花編成的手環戴上段溪手腕,無憂花頃刻間融入佛珠,化為佛珠的花紋。

段溪這次沒吃昏頭,很快就清醒了,應該是已經有抗性了,清醒著感覺到了指腹的溫度。

不知為何耳根和臉上都有些熱,但很快就被五朵無憂花吸引了注意力?好家夥,他硯哥這是都薅來了。

等等。

“聞修給的這個佛珠竟然品階那麼高?”

能容納無憂花這種聖花,這聞修也能卜算?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王剛也下來了,而跟著他們而來的是眾多修士,這些修士表情扭曲。

“你們未免也太大的胃口了吧?!能帶的出去嗎?”

“交出無憂花!”

無憂花擁有歸屬的這一瞬間,建木秘境就被打開了,雖然可能還有彆的法寶或者是傳承,但段溪他們這一遭的目標基本完成。

江硯的玉塵出鞘,他將段溪拉向身後,表情變得冷冽。

其他人也是被他周身的劍意和寒氣嚇到。

江硯當初無情道的時候嘎人和殺豬沒什麼差彆,一直都是如此,現在江硯脾氣雖然變好了,但前提是沒人威脅到他們。

而這邊得知無憂花在他們這的鬼王自然不可能再管什麼聞修和念極的事情,鬼爪抓向段溪和江硯,江硯一劍斬出,鬼爪如同灰燼一般消散。

“江硯,你竟然能滅我的鬼氣?這不可能,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磨河有些詫異,雖然他來的是一尊分身,但畢竟也是分神境。

鬼修在其他種族麵前占據優勢,就是有能千變萬化還帶有腐蝕和很難被解決抑製的鬼氣,這劍氣最多隻能斬斷元素或者是其他實物。

江硯:“你不配知道。”

青幽看著江硯那麼出風頭,段溪的目光也都在江硯身上,無憂花他也沒搶過江硯,當即不甘落後的開口:“公子,我來解決他。”

青色火焰在磨河周身燃起,青幽擋住了鬼王和其他修士,無數修士的術法劍氣在觸碰到他火焰的瞬間就焚燒了個乾淨。

磨河大怒:“青幽,又是你,你也是鬼修!你也來阻我?”

青幽眸光微動:“自然是因為厭惡你。”

當初他就趕走過磨河霸占他的地盤修行。

一百年了,再次見到段溪雖然已經物是人非,但青幽覺得自己在段溪心裡還是從前乾淨的那個。

隻有青幽自己清楚,他其實也吃了不少人,雖然栽贓在磨河身上了,可一旦暴露讓公子知道,公子肯定會疏遠他,鬼界的那些人沒來這或許還不會暴露。

而如今,還有一個鬼知道,那就是磨河,更不用說,不談這個秘密,就憑磨河打算對段溪動手,他也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