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 兩人掐著點走到辦公室……(1 / 2)

嘿!我是你的同類 詞弈 3929 字 10個月前

兩人掐著點走到辦公室的時候,除了幾個住校生和留校寫作業的,學校裡已經沒什麼人了,學校裡隻有將歇未歇的蟬鳴還在嘶啞鳴叫。

“來了?”周洲指了指旁邊的兩張椅子,讓他們搬去一張空著的辦公桌旁,辦公桌前是一張小白板,看得出用了挺久,估計周洲以前沒事就抓學生補課。

三人都沒提上午的事兒,直接就開始了講題。

“先做做第一題,估摸下難易程度。”

夏詞和方榆辰同時打開了書頁,上麵是已經做完的一整頁。

不同的是,夏詞的書頁很乾淨,像是心算一樣,什麼痕跡都沒有,就畫了個受力圖,連個公式都沒寫;但方榆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他還喜歡用鉛筆寫,過程和受力圖全往題目的空隙裡鑽,滿滿當當的,讓人隻能從一堆碳元素裡去找答案。

“你倆的做題方式能不能中和一下?”周洲頭疼地說,“一個讓我覺得是抄的,一個逼得我買放大鏡。”

方榆辰伸手往夏詞書上寫了個很簡單的G=mg,抬頭說:“不是抄的,代寫的。”

夏詞無奈地看著他,沒說話也沒挪書。

周洲不跟他貧嘴,在白板上寫了道類似題,缺了個摩擦力,要分析的受力圖上多了個彈簧,過程變得更複雜了點。

兩人沒再打鬨,低頭抽了本草稿本就開始畫受力圖。

“向下勻速運動,受到2.5N向下的合力。”方榆辰舉了舉手。

話音剛落的那一刻,夏詞也停了筆,朝周洲點點頭。

周洲翻了頁書,點了點下一題,示意他們開始寫。

競賽輔導就是個不停做題,不停練習,在練習中找到屬於自己的中難題,再一遍遍歸類總結的過程,方榆辰和夏詞一路基本沒遇到什麼難題,有道題兩人掙紮了十五分鐘也還是勉勉強強算了出來,就是過程複雜了點,計算量變得異常大,周洲提了下簡易方法,總結了過程,又換了道相似題——枯燥又乏味。

連著做了四十分鐘,方榆辰的頸椎都有些僵硬,他轉動了兩圈脖子,發出“哢哢”的聲音,又伸手去玩夏詞的頭發。

夏詞也習慣了方榆辰對他頭發的情有獨鐘,一臉平淡地遞了顆糖過去。

“休息下吧。”周洲見兩人的樣子,把白板筆往槽裡一扔,回自己位置上喝了口水。

周洲這麼說,夏詞也放下了筆,仰頭看了會兒天花板,又伸手撥弄方榆辰鼻梁上的眼鏡。

“好看嗎?”方榆辰把頭往夏詞那湊了湊。

夏詞沒回答,這對話也太奇怪了,他說不出口,就把眼鏡頂了回去:“渴嗎?”

方榆辰搖搖頭。

夏詞自顧自地喝了口水。方榆辰扶正了有點歪的眼鏡,手往夏詞那一伸:“渴。”

夏詞:“......”小聲罵了句“事兒精”後,把水杯遞了過去。

兩個男孩子喝同一個水杯太正常了,正常的就跟兩個女孩子手牽手去廁所一樣,但方榆辰偏偏是個有半個賊心的賊,多此一舉地把水杯換了個方向,離開了夏詞剛剛抿過的地方,在對麵喝了一口。

“......你怎麼不直接拋著喝呢?”夏詞沒好氣地把水杯拿過來。

“技術不精。”方榆辰笑著說,“拋不準。”

兩人插科打諢了一會兒,周洲拍了拍手,把兩人注意力重新吸到他身上,“繼續。”

補課是枯燥了點,但好在有兩個人,不算難熬,時間很快就跳到了八點,兩人向周洲告了彆就商量著去哪裡吃夜宵。

“燒餅吃嗎?”夏詞指著街對麵的一個流動小車,車旁擺著個大爐子,不遠處還有幾張桌椅,鍋裡熱氣騰騰的,不知道煮的是麵還是餛飩。

“走。”

方榆辰看了看攤上的東西,問:“串兒吃嗎?”

夏詞搖搖頭:“我吃個燒餅就行。”

“太噎了。”方榆辰說,“加杯豆漿?”

夏詞盯著他看了下,忽然笑了,說:“聽著像哄小孩兒,要喝的也行,要那個。”

方榆辰順著夏詞的手指看去——一打啤酒。

他驚訝的挑了挑眉:“要喝酒?”

夏詞果斷地點點頭。

方榆辰卻沒馬上答應,擰著眉問:“你媽肯定在家等著你。”

“所以?”夏詞歪著頭,“乾我什麼事?她對我的態度不會因為一杯酒有什麼變化的。”

方榆辰還是沒答應,沉默著思考。

“磨嘰。”夏詞輕笑了聲,“我早就習慣了。”

說著,夏詞直接讓攤主拿了一打啤酒。

“半打。”方榆辰說。

攤主沒動,讓這倆小孩兒自己定了再說,先貼了個燒餅進鍋爐。

看著鍋爐裡那塊麵餅,夏詞歎了口氣:“半打吧。”

方榆辰飛快說:“我要碗餃子。”

啤酒很快就拿了上來,兩人挑了個位置,方榆辰照例給夏詞那墊了兩張紙。

“對瓶吹?”方榆辰看見夏詞直接開了瓶啤酒就要喝,有點驚詫。

夏詞頓了頓,哭笑不得地說:“我在你那到底是什麼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