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 外頭,我說了算。我,你說了算。……(1 / 2)

金錢豹與小哭貓 儼洵 4223 字 9個月前

還鬨上小情緒了。

我敢把你當成擺設?瞎鬨!

捧在手裡都怕化了呢。

標準的戀愛模式:一方說錯了話,另一方拔腿就走。

你不給我說出個子醜寅卯,就彆想打我這裡撈點什麼“福利”走。

鮮梣跳過去把門口堵住,並落上鎖。

“外頭,我說了算。我,你說了算。”

神馬對仗,又是打油詩吧?

蔓延感到有點氣悶,抬手去解工作套裝的第一粒紐扣。

鮮梣手快,按住他的腕子,“我來。”

“放開!”

這等曖昧的小細節可不能含糊,蔓延的眼裡放出了先聲奪人的冷光。

“我還是把空調打開吧。這個房間我一年到頭不定來兩回,也不知道有人給收拾沒。”

大少爺來京城小住半月,你的房,都一塵不染了,挑毛病,還是找茬兒呐?

“彆開了,費電。”

鮮梣兩臂一掄,就把人舉到床旁的矮櫃上,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摸上他胸前的紐扣。

“這行頭不許你再穿了。”

我又不是為了領薪水。暫時給你們家做牛做馬,白乾活兒,不樂意?

鮮梣把臉壓在他的襯衣領口處。

“它燃起了我心頭的熊熊——烈火。”

還“焚我殘軀”呢。

蔓延兩手撐在桌沿子上,與鮮梣的眼眸相對。

好吧,好像從中讀出來一些不同的含義。

閉嘴為妙,挑明了,不好收場。

“喜歡它的人很多,我聽到了讚美的聲音。”

“它”當然指的是那幅《又見閼氏陵》。

蔓延放低了姿態,頷首低眉著,“謝謝你當初的主張。”

“我想收取一定份量的‘謝禮’。”

“你——”

蔓延驚奇地一抬頭,再次四目相對,兩個男孩挨得如此之近,彼此的肌膚味道,彼此的內心湧動簡直要呼之欲出。

“給麼?”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裡麵,儘是懇切,沒有霸道,也沒有了高高在上。

一陣紅潮沿著耳根子漫上蔓延的麵龐,嘴角牽動了片刻,到底沒了下文。

他羞怯。

沒有裝。

“小延,”

鮮梣的聲音軟到不能再軟,低到不能再低,“如果你提前跟我說,我會跟你一起站在那裡看著‘它’。”

它又沒長腿,跑不了,還貼倆“門神爺”啊!

尋思我會央求你陪在我身邊嗎?

沒有的事。

作精,黏粘著你,我都不能原諒自己。

我沒那個資格,好麼?

雖然我很想,非常想讓你親耳聽到那些,從觀眾嘴裡說出來的“好聽”的話,但你肩上的重擔我如何又能分擔?

再去給你添麻煩,那就是我太“貳”了。

“多演算一天,少演算一天,已經影響不了得獎的結果。”

“不!”

蔓延突地抬頭,劈頭蓋臉地扔出了一堆,“我要看到你為延鶴一中拿到那塊獎牌,你已經不是你自己,是大家的榮譽源泉。”

鮮梣的麵部肌肉發僵,心口仿佛被重錘擊中了一般。

蔓延是絕對少言之人,在之前,可能情懷未到切口處吧。

而現在,就他們兩個,對天對地,那叫一個熨帖的愛情福祉。

肺腑的東西都不用思考,千條溪流彙成河,終究也要凝聚一片汪洋。

鮮梣頂著氣,努力地把“心火”往下壓了又壓。

但管得了心,卻管不住嘴,他的唇爬上了蔓延的後頸,一開始隻是輕輕地“印”,然後就是深入地切入。

他咬住了蔓延的肌膚,便再也不能讓自己的熱情撤下來了。

疼有了,痛的背後帶來的沒有憤怒,連帶的激·情反應把他們扯向了深深的海洋。

蔓延把毫無防備的身體倒向對方的懷裡,不由得也叼住了鮮梣肩頭衣服上的密密針腳。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沒有更多的激昂。沒有霍霍的言詞。

平鋪的直敘,就是最有效的表達。

鮮梣腰後的步話機有人在頻道裡大叫,“小曾小曾,有個老爺子,堅持要買那幅畫。你快過來,施館長那邊有貴客,走不開,蔣老師人也不在呢。”

鮮梣收納了氣息,扶住蔓延的頭,將步話機遞到他的嘴邊。

蔓延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意思是:我嗓子啞了,不適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