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窯 他們拜了龍窯神(1 / 2)

金錢豹與小哭貓 儼洵 4533 字 9個月前

蔓延一臉嚴肅。

我說的每個字都為真。

你為我,付出了堅定的人生選擇。

而我,沒有辜負一說。

“非建築藝術不做二選?”

廢話。

前進的方向與格局又不是廢紙,用壞了一丟。

鮮梣啄了一口他的鼻尖,“非我莫屬?”

對了,你是湍急的河流,我就是“隨波逐流”的小舟。

蔓延板起臉,一本正經地道白:“你彆以為我不知道,延鶴一中有幾個你的粉絲群,裡麵真可謂琳琅滿目,色彩繽紛呢。”

鮮梣揶揄著,“我好像聞到醋溜白菜的味道。”

你才是醋溜土豆絲呢。

我要不提起,你老以為我是個小呆呆。

鵝,我們不是在討論偉大理想麼,咋說著說著,還走差了路徑?

鮮梣舉手對天發誓:“我隻看過段綢管理的那個群,水很清的。”

我特麼沒病,又不是演員,還需要刷存在感嗎?

不對,此地無銀三百兩。

鮮梣目光灼灼地直逼過去,“你看過!”

蔓延躲閃,傻逼話。

當然瀏覽過,我得知道我男朋友在彆人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份量。

“要不——”鮮梣頓了頓,試探著問,“讓我也上裡麵溜達一圈,看有沒有背後罵我。”

蔓延沉默是金了。

在他,不知道虛榮心是啥東西。不標榜,不張揚,不紮堆兒,也不給彆人騷·擾的機會。

但他不清楚把眾星捧月慣當成家常便飯的鮮梣,是不是想要那些浮光掠影的東西做心理補償。

我可以習慣孤獨,你行嗎?

忍耐寂寞,得需要一定功力。

“你不喜歡我被更多的人圍繞?”

大家喜歡你是我想攔就能攔得住嗎?

鮮梣拿起電話就打。

【鮮班長:段綢,你把關於我的群銷號吧。】

【段綢:大半夜的,就為了這個吵人?】

【鮮班長:如果你不照辦,我可就另尋途徑了。】

段綢在電話那頭“吭吭”地咳嗽,好像吃了一嘴的雞毛。

【段綢:我不。凡是能在裡麵的都是你的忠實粉,沒有水貨。我們活我們的,又不礙你事兒。】

【鮮班長:非得讓我把話說白了嗎?蔓延不高興你們——】

在旁邊聽免提的蔓延差點背過氣去。

銷號就銷號,你大兄弟可真直爽,乾嘛把我抬出來,丟不丟人呐!

蔓延一把摁住了他的臭嘴巴。

“寶貝——”

我可不是你的baby,你才是大活寶呢。

【段綢:我不弄,彆人也會弄,你掐滅了一個,還有第二個,不如有我管理著大號,愛你的女孩子沒有一千,也有一萬。我們是魚羊派的生力軍。】

“貌似有點道理。”

掛了電話,親著蔓延的耳畔說,“段綢有號召力,也有決斷心,你就給小迷妹們一點子活路吧?”

照你一說,我豈不都成了螞蟻心,蒼蠅膽兒?

愛一個人就要全部占·有。

有愛的人,心都將近窄。

“我又不是沒人要的孩子,”

蔓延冷靜地說,“就像你那樣的喧囂,我也來幾遭,你乾還是不乾?”

鮮梣難得被問住,沉悶良久,才緩緩道:“總有那麼一天,我會讓你活在聚光燈下。”

唔……

翌日起床,連早飯都不讓用,鮮梣拉著蔓延就上了車。

“走,我們去胡家窯村,跟胡姨他們一起吃。”

說是村莊,實際上比一個鎮子還大上不知多少倍。

在這個地界,沒有除胡氏以外的姓兒。

家家戶戶都是在澹窯上做事的,並且都供奉著窯神。

“小曾,你來。”

胡老夫人把蔓延攏到跟前兒,“我們官致又多了一個弟弟,你們可得關照他,這孩子打小命苦……”

曾家人要帶走他,誰家的血脈那是改正不了的鐵證。

胡蕊和李世紛都在一旁勸,胡細卻不敢說話。

“啪唧啪唧——”

胡覽和官致兄弟二人像兩條剛從水裡爬上岸的“人魚”,精濕八腦的,邊走還邊打鬨。

胡覽的親生母親抿嘴笑,“阿細,你兒子帶著他哥指定去抓水賊了。”

老夫人摞開小曾,“早起來就不見人影,又去挖泥巴了。”

胡細張了張嘴,小聲道:“阿覽,你們快去洗乾淨,阿梣他們還等著呢。”

胡細到廚房張羅早餐,鮮梣拉了蔓延也追了過去。

“姨,中午我們也擱這兒吃,弄點好的啊!”

蔓延一拍他的手臂,蹭飯就蹭飯唄,難不成還有毒藥給你下肚?

“小延想吃碧螺蝦仁,我想吃鬆鼠桂魚。”

又拿我冠名,我都不知道“碧螺蝦仁”是個啥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