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己的事。”季致遠淡淡道。
“那、他們還會回來嗎?”季景慕問道。
“不知道。”季致遠回答。
“大哥,我想問問。”季景慕有點猶豫要不要問。
“磨磨唧唧的,快點說。”季致遠係好了領帶,開始整理襯衣。
“我想問問,我能不能出去工作?”季景慕問道,“在課餘時間,不會耽誤上課的。”他連忙解釋道。
季致遠手裡的活停了下來,他看了眼季景慕:“你怎麼那麼著急工作?每個月生活費不夠?”
“不是。”季景慕連忙說道,“家族給的錢很夠的。”
“你母親療養院漲價了?”季致遠問道。
“沒有。”季景慕連忙說,“就是覺得,自己在家族中卻不能為家族做些什麼,感覺有點愧疚。”他低聲說道。
“這樣啊。”季致遠臉上有了淡淡的笑意,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電話,很快電話就通了,季致遠安排道:“江琛,讓季景慕去你的酒吧裡工作吧。”
電話那頭說了幾句什麼,季致遠又說:“他自己要求的,你今天晚上他放學就來接他然後帶他去。”
“酒吧工作嗎?”季景慕微微一愣。
“你不是考察期過了嗎,不用去和那個條子彙報了,去酒吧工作也沒什麼吧。”季致遠套上外套。
“是。”季景慕知道季致遠要走了,連忙側身讓出路來。
“家裡隻有酒吧、賭場和碼頭,酒吧更安全一點吧。”季致遠徑直往外麵走去。
江琛如約在季家等著季景慕:“沒想到公子自己要工作。”江琛一邊開車一邊笑道。
“總覺得依靠家族有點愧疚。”季景慕回答。
“大公子聽您說這話就很高興了。”江琛笑道。
“是嗎?”季景慕想,我沒覺得他高興啊。
“公子的工作很簡單,就是調酒,咱們家的酒吧隻賣三種酒,很簡單的,基本上一學就會了。”江琛說道。
“那麻煩江先生了。”季景慕說道。
“我常常跟著大公子做事,經常不在酒吧裡,所有還是得找個師傅教您。”江琛笑道。
車開到了一條並不繁華的街道上,街道臨著一條護城河,這條護城河叫曲水,最終將彙流進洛水河,酒吧旁邊是低矮的房子,深夜裡的街道時候街角一家亮著霓虹燈,上麵寫著臨河酒吧,酒吧看上去不大,有兩層,江琛推門進去,這個時間酒吧還沒開始正式營業,隻有寥寥幾個人坐在凳子上喝酒。
黑色的有點掉漆吧台旁邊,站著一個係著黑色圍裙的中年男人,他正在擦拭杯子。
“老周。”江琛笑道。
“呀,老板來了。”老周見到江琛,連忙從吧台下麵的擋板底下鑽出來,“好久不見啊,老板最近如果?”
“我還行。”江琛笑道,拍了拍季景慕的肩膀,“這是咱們小公子。”
“啥?”老周一愣。
“季家小公子。”江琛笑了。
隻見老周猛的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大喊一聲:“小公子好。”
季景慕嚇了一跳,連忙也躬身:“周先生。”
“不敢不敢,不敢叫什麼周先生。”老周嚇得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