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 於是他們便分成了兩隊,在分岔口……(2 / 2)

緊接著,他們又被分成了兩組,會做飯的做飯,不會做飯的就坐桌旁玩卡牌。

選來選去,他們選了真心話大冒險,肖兮虞今天的運氣十分的好,就像被賭神附身,一頓操作下來,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個BUG,而坐在她旁邊的夏寧卻一直在輸,已經不知道彆折磨了多少回了,最後一局的時候,她一把握住了肖兮虞的手說: “肖肖,你的歐氣借我一下,我真的輸了太多回了,讓我贏一次吧。”也許是夏寧這次吸了歐氣的原因,罕見的沒有輸,不過這次,肖兮虞輸了,眾人看到肖兮虞輸了,都非常亢奮,像顧柯宇這樣的直接站起來,說: “終於,肖姐,你終於輸了,我等這一局等了太久了。”夏寧也站起來說: “肖肖,有可能是我運氣太背,剛剛握了下你的手,所以你才會輸,既然輸了,那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啊。”肖兮虞笑了笑,選擇真心話。

肖兮虞從真心話的卡牌中選中一張,剛看了一眼,就被夏寧拿走了,上麵寫著“第一次心動是在什麼時候”。眾人看到後,目光都下意識看向了在一旁做飯的顧車程,還有人在一旁起哄,但肖兮虞本人卻淡定得很。看了一眼正在做飯的顧車程,說: “14歲。”旁人倒是沒什麼,但這句話一出口,把夏寧嚇了一跳,因為肖兮虞從來沒和她說過她以前心動過,有人想看看顧車程聽到後什麼反應,但沒想到顧車程也是一如既往的冷靜。

肖兮虞說完,就有人開始八卦了,特彆是夏寧,她拽著肖兮虞的手問: “肖肖,你什麼時候有的這事啊,我怎麼不知道。”而肖兮虞隻是淡然的微笑: “因為沒什麼可說的,所以就沒告訴你,誰在那個年紀沒有過心動啊,那個年齡的心,本來就是蠢蠢欲動的。”肖兮虞剛說完,夏寧緊接著又問: “那你初吻還在不在?”肖兮虞看了看夏寧那八卦的嘴角,歎了口氣說: “你是不是傻了,我隻是單方麵動過心,又不是談戀愛,初吻當然還在啊。”

夏寧思考了一下肖兮虞剛剛說的這句話,一回神,說: “哦,那按你這麼說......不是吧肖肖,你那時候暗戀人家?!”

肖兮虞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夏寧就暫且當她是默許了,有點可惜地說: “那...也沒關係,至少我的肖肖的初吻還在。”夏寧說的時候在看一個人,肖兮虞順著她的視線,發現她在看顧車程,然後笑著說: “夏寧同學,你能不能不要亂想,單純點不好嗎。”夏寧沒有回答,而是調皮地笑。

時間接近日落,飯菜也都端上了桌,也許是因為一天的忙碌吧,看到美食的時候眼睛裡都放了光,剛準備吃,一個叫汪傑的人說: “我覺得我需要敬老大一杯,這個廚藝,真的一絕。”顧車程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個,碰撞出嗞的一聲。

飯桌上,絕大部分的菜都是顧車程做的,還有那五隻雞,分彆變成了雞湯、炸雞、炒雞、口水雞、叫花雞做的確實非常不錯,顧車程公司的人一般隻有團建的時候能吃上老大做的菜,彆的時候想都彆想。

肖兮虞碰了碰旁邊正在喝酒的顧車程,等他低下頭,靠在她旁邊傾聽。肖兮虞說: “沒想到你這個素食主義者做飯還挺厲害,佩服。”顧車程放下酒杯,在肖兮虞的耳邊說: “我還是比較佩服你,因為你把這個會做飯的素食主義者拿下了。”肖兮虞聽完後臉有些發紅,也不知是黃昏照的,還是喝紅酒喝的,顧車程拉住她的手,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帳篷。

帳篷裡,肖兮虞看到了一個木製的大盒子,長方形的,看上去和人差不多高,如果看到的人是任何一個彆人,有可能都不會立刻反應過來這盒子裡的東西,而肖兮虞卻在看到盒子的下一秒就反應過來了,那盒子裡裝的是古箏。

肖兮虞瞬間覺得眼眶有些發紅,她這些年其實也不是沒見過古箏了,但現在眼前這個,是屬於她自己的,上一次這種感覺還是在十五年前吧,她剛剛學箏的時候。顧車程見她站在原地不動,便陪著她一起站著,等到她親手去打開,這是賣箏的老板說的,老板說,由箏的主人親手打開,會有一種親近感。

等了大概一刻鐘,肖兮虞走上前去,將木盒打開,看到了箏,她在次愣住了,箏的表麵和做工,加上旁邊刻的字,和她兒時的箏十分相似,這做工,隻有她的老師能做出來,沒有第二個人。她伸手觸碰著琴弦,她實在是太多年沒感受過這種觸感了,太久了。木製的琴盒上還刻有琴行的名字,樂彙,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手僵住了,樂彙這兩個字在她人生中,實在是重要啊,那是夢開始的地方。

“喜歡嗎?這是今天搭帳篷的獎勵。”

“喜歡,特彆喜歡。”肖兮虞眼底的淚珠還是落下了,但她用手輕輕抹去,便沒有了痕跡。

顧車程將古箏搬起,拿出了一副指甲,那副指甲,是當初肖兮虞留在琴行的,因為她當時認為自己不會再碰這東西了,當時,那副指甲所用的材料已經絕版了,她的那副是最後一副,當時這種指甲很貴,因為是市麵上沒有賣的了,肖兮虞當時就把這副指甲贈給了老師,算是彌補她的放棄吧。

肖兮虞: “這副指甲是你買的?”

顧車程搖搖頭,說: “不是,是琴行贈送的,有個老人說是專門給你的。”他說完的那一刻,肖兮虞就再也忍不住了,轉過身,無聲地哭了,原來這麼多年,老師還記得她,還堅定地認為她會回去。顧車程走過來,把她抱在懷裡,安慰著,撫摸著,像在安慰一隻哭泣的小貓。

哭夠了,肖兮虞紅著眼睛抬頭,聲音裡帶著鼻音,小聲地說: “那個老人怎麼知道我叫什麼的?”顧車程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小哭包,一邊摸頭一邊說: “我讓她在琴盒後麵,刻了你的名字。”肖兮虞輕輕的點了點頭,又低頭看了看被自己哭濕的襯衫,說: “要不,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吧。”顧車程似有似無地笑了笑,說: “沒事,都沾上酒味了,等著回家放洗衣機就行。”說完看著自己懷裡的小哭包,一下子沒控製住,輕輕地親了下肖兮虞的額頭。

肖兮虞愣愣的抬頭,盯著顧車程的鎖骨看了一會,然後也輕輕的吻了下去,隨後說: “出去吧,再不出去,夏寧他們該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