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以放肆又大膽的目光看著伊恩,又白,又粉,又瘦,窄腰的弧度剛剛好,盈盈一握,突出的鎖骨裡乘著淺淺一汪水波。
這野獸突然笑起來。
像是讀懂了什麼心照不宣的秘密。
[賭局上,各方勢力拋出大把籌碼,不斷的給自己的砝碼加重,或者,拋出大量的餌料,引得肥魚上鉤]
[可這餌料,不是一隻肥碩的兔子,也不是可口的山羊,而是塞牙縫都不夠的肮臟的灰鼠……洗乾淨才發現是隻白鼠]
這笑容帶著涼薄,帶著鄙夷,帶著不屑。
他掀起嘴唇露出銳利的尖牙。
他瞧不上。
誰會把一隻老鼠帶上床。
“滾出去。”
他鬆開了抓住伊恩頭發的手。
伊恩像老鼠一樣竄出去。
小狗抱頭鼠竄,海鷗一樣大的腦子裡,想破了頭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他一醒,就躺在那個格外令人討厭的瘋子少爺的床上?
更讓小狗不理解的來了。
“伊恩?”
他們彬彬有禮,衣著整齊,每個人臉上都是整齊劃一的微笑。
可是來勢洶洶,絕對不妙。
小狗緊繃了一身的皮肉,防備著可能迎麵而來的指責和打罵,壓低了身體隨時準備逃跑。
伊恩在心裡吹了個口哨。
[ Wow, cool,真不錯,睜開眼麵臨的新世界,和平或是凶險總是對半開,這運氣可真是不好。]
[可是逃跑這事我最拿手……]
他一一掃過眼前的仆從和管家。
[是故意的吧?從左到右每個人都超過了一米八多,而且肌肉明顯。]
[隻有最右有缺口]
“是你偷了酒窖裡的酒?小子,知道多少錢嗎就敢喝?”
包圍圈縮小了。
伊恩忽然就明了。
“是那個牙齒漏風的送的”
他超大聲叫嚷,為自己的無罪開脫伸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