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你能不能說句真話?或者聽起……(1 / 2)

“那我直說了?”他抬手示意我說,我垂下眼輕咳一聲道:“我對AH的看法,和你差不多吧,什麼小黃邁耶雞農之類的我覺得從某種方麵都能劃入intellectually challenged那一類。”

我又喝了一口白蘭地,就當是潤嗓子,這個時候雖然已經有點上頭了可我覺得我還沒醉,於是繼續說道:“到了國防軍這邊,其實……”我還是猶豫了一下:“整個國防軍我最敬佩的是隆美爾,然後是古德裡安,馮·裡希特霍芬,哈特曼,馬爾賽尤,雷德爾,莫德爾,鄧尼茨,馮·倫德施泰特,還有……舒倫堡,你,”

我想我當時一定是瘋了,不是瘋了就是酒精上頭智商下線,這輩子都沒怎麼說過實話怎麼這會就直接說了實話。

果不其然,他對這個排序很不滿意:“明明古德裡安和隆美爾都挺靠前,為什麼聽上去我就跟個添頭一樣?”

我聽他這麼問,稍微清醒了點,雖然程度並不高但還是非常想抽剛才口吐真言的自己一巴掌,這會隻好提醒自己是個文科生,在耍嘴皮子這方麵不能輸:“也不至於是添頭,你為東線做的貢獻比任何人都大。”

“你能不能說句真話?或者聽起來像真話一點?”他無奈的看著我,看穿了我是在耍嘴皮子。

接下來我說的話讓我想要一頭撞在牆上——可是我的腦漿濺上去犯法①,那就一把把我自己掐鼠吧,反正怎麼樣都行,毀滅吧趕緊的。我一定是喝多了發酒瘋什麼都敢說,就這麼對著他又一次說了實話:“因為你太看不起彆人了。”我的語氣越發自暴自棄:“你一點也不平易近人,高高在上,給我一種無力感,就像我每天考據聽課卻還是觸碰不到那個日出一樣的時代②,甚至都不能離它稍微近一點。”

他聽了我的話,沉默了幾秒,回應了我一個反問:“其實我不解釋你也知道原因吧?”

我當然知道。

我簡短地應了一聲“Ja”,在短短幾分鐘內刻骨銘心地體驗了一把什麼叫言多必失,我嘴上管把門的已經被酒精和閃電伯爵殺了個片甲不留,不如把嘴閉上,免得又說出什麼不得了的。

“沒關係。”他看上去滿不在乎我說了什麼瘋話:“網上現在也有挺多人這麼說我,我已經習慣了,比起這個我更感興趣的是你‘每天考據聽課卻還是觸碰不到那個日出一樣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