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揚了揚茶幾上的一本《失去的勝利》:“就是寫這玩意的那個曼施坦因。”
黑眼圈重的跟熊貓一樣,看上去疑似兩天沒換衣服也沒睡覺的威廉小心翼翼地問道:“可是這個曼施坦因,他不是死了幾十年嗎?”
曼施坦因聽了這話,嘴角像舊時一樣,勾起一個輕蔑的弧度:“愛信不信。”
聽他這麼說,從剛才開始一直不著痕跡盯著他看的埃達站了起來,對曼施坦因鞠了一躬,道:“馮·曼施坦因元帥先生,非常榮幸可以見到您,我很敬仰您的軍事成就。”
曼施坦因對她倨傲地點了點頭。
以埃達的觀察能力一定是看出了什麼屬於舊時的東西。
為了讓氣氛不那麼尷尬,我輕咳了一聲,補充道:“他是死了以後穿越來的,呃你們彆這樣看著我,反正剛知道是他的時候我的唯物主義意識形態也是碎了個徹底。”
我知道我的聲音此時此刻浸透了一種詭異的慈愛,但我還是繼續往下說道:“沒關係,生活在這個瘋狂的世界,意識形態這東西誰沒炸過幾次呢?”
什麼叫前言不搭後語驢唇不對馬嘴......
弗裡茨們沉默了,最後還是像埃達一樣一個一個站起來對曼施坦因鞠躬,舒爾茨是最後一個。
舒爾茨一直有點像是我們團隊中的領導者,他今年大致二十八九歲,長相和性格是典型的德國人,我們中我和□□將近二十歲,埃達剛滿二十,是最小的,漢斯二十六,威廉二十四,海因茨和安德裡亞二十三,硬是把年齡差完成了等高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