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他的手包著我的,大拇指輕輕……(2 / 2)

他聞言低頭又看了幾遍那張我手搓出來的學生證,然後將它和手機一起收進口袋,轉向了我:“我們怎麼去參加舞會呢,伊莎貝拉公主?”

我身上裙裝的參考就是一幅西班牙公主伊莎貝拉的肖像。我從手包裡掏出了我的車鑰匙,反問道:“HRH總不能坐11路車吧?不過,你能在過去的陰影裡馴服現代工業產物嗎?”

過去的陰影,指巴黎的路。

他第一次這麼乾脆的表達自己的無能為力,開車他肯定是會的,但我實在不敢太過相信他和巴黎又浪又慢的路況那點可以忽略不計的兼容性,隻能自暴自棄的站起來,差點一腳踩到了自己的襯裙上:“好吧,HRH決定自己開車。”

他笑了一下,也站起來,跟在我身後戲謔地道:“不勝榮幸。”

我隻能慶幸我的裙子是經過改良的不至於大到坐不進駕駛座。

巴黎學盟宴會廳的門將沒看出來曼施坦因是生麵孔,直接把他放進去了,這可能主要得益於曼施坦因的人精程度夠高,裝的真和髪國學生似的。我無不嫉妒地和幾個學帝政和近代的校友打了招呼,同時用舞伴的顏值來找心理平衡。

曼施坦因的貴族基本素養並沒有在漫長的軍旅生活中被丟光,做他的舞伴是件很輕鬆的事情,隻需要順著他的動作走就行。他一手抓著我的手,一手虛扶在我的腰上,這樣的動作讓我非常舒服,不會因為被碰到腰而不自在——畢竟在平時,我的腰上基本都彆著刀或者qiang。

他唇角噙著一點笑意,身段優雅,手上動作時不時加一些引導來挽救我們那點時有時無的默契。

他的手包著我的,大拇指輕輕按在我的手指上,他手心有一點點潮濕,溫度比我要略高一點,那一點略高的溫度變得越來越不容忽視。

音樂換成了一段爵士,我和曼施坦因走出舞池到吧台上拿點喝的,他隨手拿了一杯香檳,向舞池那邊偏了偏頭,笑著問道:“爵士樂,你不去跳一會?”

我拿了一杯雞尾酒,低頭抿了一口,回道:“你願意跟我換件衣服我就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