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個時候我已經衝到樓的背麵,這棟樓背麵基本是自己人,可以作為一個臨時的避難所給我喘一會。
我坐在地上,感覺到了一種幾乎不可能出現的力不從心。
舒爾茨的問題讓我想起了那次接單,令人驚恐交加的眼前一白和一身的冷汗。
“似乎一周前吧。”我這樣回答。
一種巨大的恐懼攥住了我的神經,會不會我的身體真的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出了什麼問題,或者我被誰下了什麼慢性毒而我自己不知道。
“行動結束去體檢。回臨時指揮所吧。”
“收到。”
他又發了一步指令,我拿著槍按著耳麥多跑了幾步衝進那個被我們當臨時指揮部的小破屋子,接過埃達遞給我的一管葡萄糖喝了,坐在破沙發上緩了半天。
我在關心□□火並之餘想起了剛才我腦子裡的那兩種可能。
我更傾向於第一種。
因為我平時吃的飯都是我自己做的,雖然曼施坦因有時候會給我倒酒碗也是他洗,但是首先這無異於傷敵一萬自損一萬,而且那麼早把我弄死他也沒有好處。
行動結束,舒爾茨掙來了他想要的結果,我也就沒再去理。平心而論這些爛事離我越遠越好,但是我也記得他跟我說的,閒下來第一時間就去做了個體檢。
體檢結果出人意料的是完全健康。
這個結果是著實給我整不會了,被下毒亞健康我都做好心理準備了,結果卻告訴我我一點事都沒有。
那既然我一點事都沒有,我的狀態下滑又是怎麼來的呢?我也才22歲啊。
“這是什麼?”曼施坦因指著我放在桌上的體檢報告單問道。
“哦,那個啊,體檢報告而已。”我看了它一眼,低頭繼續看書。
“你要去體檢?身體不舒服了嗎?”
我聽他這麼說,不由放下手裡的書,歎了口氣:“完全健康。”
“我那天看你狀態好像不太好的樣子,小心點彆太累了。”
“嗯。”我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我也不知道要拿我這個健康狀況怎麼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