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檢報告舒爾茨大概看了,他也覺得怪,但是還是讓我最近不要接太考驗自己體力的單子。
笑死,不考驗體力的單子根本就不會交到我手上,隨便一個二十幾萬的小嘍囉就能辦乾淨的事為什麼要花上百來萬的冤枉錢。
那我乾脆就連暗網都不看了,大號也不登上小號成天擱討論框窺屏。
不過單可以不接,飯不能不吃,我於是乎重操舊業,找回了綠色網站的賬號密碼繼續寫小說,一代鴿神突然回坑,小小的驚起了一灘鷗鷺。
我對自己日常生活環境以及進嘴的東西多了幾分小心,雖然體檢什麼也沒驗出來,但是不管怎麼樣小心為上總是沒錯的。
我開始了躺在家裡長蘑菇的曆史進程。
下午,下了一早上的雨剛剛停下來。
曼施坦因問我,為什麼總是不彈鋼琴。
要不是他這麼問,我自己都要忘了我書房裡那架默默落灰的鋼琴了。
YAMAHA,酒紅色的防塵罩,待在我的書桌旁邊。是舒爾茨給我買的,他知道我會彈鋼琴,這一屋子的東西幾乎都是他給我置辦的。
上高中的時候我會通過練琴來給自己放鬆,但是上了大學每天睡得比鬼晚起得比雞早忙的昏天黑地,我也就在雨下的厲害的時候插上防潮管,平時我也沒什麼時間去練琴。
他既然問了,我就走進了書房,掀開防塵罩,那些酒紅色的天鵝絨隨著我的動作堆在琴蓋上,聳起雍容華貴的形狀,我揭開琴蓋,感覺心裡有一些熟悉的感覺正在複蘇。
這是我曾經下過功夫去練習的樂器。
我想順著我的心意去彈點什麼,但是又怕站在我身後的曼施坦因欣賞不了,然後吐出點一陣見血的嘲諷煞風景。
算了,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