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基爾留了一段時間,看了海事博物館和海灘的自然風光就走了,一路貼著海岸線,離開德國之前去了一趟漢堡,在回到法國之前還看了一眼尼德蘭和比利時。到家以後兩個人都是身心俱疲的。
畢竟誰能想到旅個遊還能碰上實戰啊。
關注著我中國社交媒體的舒爾茨一看見我IP回到法國就急忙給我打了個電話,給我留了一天時間收拾東西,第二天就要跟我碰頭。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這麼急,按理說一個跟我不相乾的人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所以我們又坐到了塞納河左岸不知道哪個咖啡館裡,一人一杯拿鐵,隔著一張桌子一副要簽訂凡爾賽條約製定施裡芬計劃的樣子。
“那個女生的信息我大概找齊了,韓曉薇,齊魯大學醫學院本科生,年紀比你小,身邊那個弗裡茨的名字叫埃爾文,關於那個埃爾文更細的信息都比較模糊。”舒爾茨說完基本的,把一邊的電腦拎到桌麵上打開,把屏幕轉向我:“這是關於那個埃爾文的具體的東西,你看著覺得怎麼樣?”
我把手指放在觸控板上劃了劃,大概瀏覽了一遍,然後真誠地說出了我的看法:“這個人像是突然冒出來的。”
的確如此,一個德佬溯源溯到德國居然還隻是正在通過永居申請,想想都離譜,而且在種花的資料也是二十歲之前就語焉不詳,身份證號看著都奇怪像亂碼,要麼是突然冒出來的,要麼是同行在行動。
“我也覺得,我把他的清晰正麵照和隆美爾年輕時候的照片處理以後扔到ai識彆裡,識彆出來的結果是一樣的,也就是說他們兩個生物信息完全一致。”舒爾茨把電腦屏幕轉回他麵前,一邊捅咕觸控板一邊總結道:“那也不能是兩個人了,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我就知道。”我喃喃著喝了一口拿鐵,轉頭去看大落地窗外的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