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陽光打在我扣著琴弦的手上給……(1 / 2)

“還有一首很有意思的曲子,不知道你有沒有玩過,叫十二平均律。”曼施坦因把雙手放到白鍵上,隨手彈了一段。

“知道啊。”我右手在低八度的位置接了一段主旋律:“這個東西在我剛學鋼琴的時候用來輔助練習的,為了把樂理刻在腦髓裡。”

“鋼琴這麼詩情畫意的事情,怎麼讓你說的跟酷刑一樣?”他有點不滿我的態度,但是拜托,誰跟他一樣智商爆表輕輕鬆鬆彈巴赫啊,要不是古箏老師看我樂理實在需要輔助強迫我練巴赫,我可能碰都不會碰這個得果還是奧地利佬。

“我不喜歡巴赫,因為對我來說太難了,我練鋼琴的根本目的跟打遊戲一樣,就是為了找樂子。”我坦白了我不喜歡巴赫,畢竟學樂器不就是為了開心嘛,開心了自然就會越鑽越精。

“那你比較喜歡誰的曲子?”他把琴凳讓給了我。

“就是那種舒緩的,美麗的小調。”我坐上來,這個時候感覺手指頭沒有那麼難受了,我放慢速度彈了歐體秋日的開頭一小段。曲子是稍微柔和一些的,倒也沒有給我的爪子雪上加霜。

“看不出來你這麼個四將殺神居然會喜歡這樣的曲子,我以為你會喜歡彈些力量感強一點的奏鳴曲。”

“我也確實彈奏鳴曲,不過四將殺神不應該是你嗎?”我不知道哪來的虛榮心,又隨手敲了一段《c大調小奏鳴曲》,結果就是彈得外強中乾沒有力量感,而且使我本就疼得發抖的手指雪上加霜。

“看不出來你這麼個四將殺神居然會喜歡這樣的曲子,我以為你會喜歡彈些力量感強一點的奏鳴曲。”

“我也確實彈奏鳴曲,不過四將殺神不應該是你嗎?”我不知道哪來的虛榮心,又隨手敲了一段《c大調小奏鳴曲》,結果就是彈得外強中乾沒有力量感,而且使我本就疼得發抖的手指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