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琉森湖回到家,曼施坦因正抱著電腦不知道乾什麼呢。
我在廳裡喊了一聲“我回來了”,得到一個含糊不清的回應後拎著東西回到了房間,隨便掃一眼桌上的電腦發現果不其然又被動了。
這段時間我和舒爾茨已經肆無忌憚地在社交媒體上談論final的安排了,但是沒有明說,final指代一切,估計他就是看也看的雲裡霧裡的。
又擔心,又想看,又什麼也看不懂,真想欣賞曼施坦因無能狂怒的樣子,但是我畢竟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裡裝攝像頭。
遺憾。太遺憾了。
“活著回來了?一路上沒出什麼事吧?”曼施坦因站在我房間門口問道。
我漫不經心地一邊劃拉電腦一邊說:“當然沒事,有事你就見不到我了。”
“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他語氣有點恨鐵不成鋼,不過看我還活著終歸沒說什麼。
“我都乾這行了還有什麼好注意的?動手之前劃十字嗎?”我繼續張嘴就懟,回完沒回的信息把電腦扣上下載更新,撐了一把桌子直起腰走出去。
“你那些隊友不會奇怪你為什麼突然變成了這樣嗎?”
“肯定奇怪,含糊過去了也沒什麼。”我整個人體力不行,彎腰彎久了一站起來腦子發暈,差點一頭栽門框上,被曼施坦因扶了一把。
他扶完我,表情非常擔憂:“你真的不需要去看看醫生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