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被手術燈晃的好一會才勉強睜開了眼睛,當看到狹小地下室的天花板時,寧溪瞬間警覺了起來,大腦在短路了幾秒種後。回想起來了,她剛到江城,就接受到領導的命令,去見一個線人。她才剛到那幾乎荒廢的胡同口,就被人從背後打暈。寧溪掙紮著想起來,卻發現手被綁在了手術台的護欄上,哐哐扯了幾下沒扯動,便放棄了蠻乾的方式。與此同時,白允堂傅七兩人也通過電話錄音的背景分析出了綁架犯處在一所規模不大旁邊全是民居,不遠處有一家刀具店和一家放債店的房屋裡。這周圍治安也應該不太好,人口素質不高,因為背景音中隱隱可以聽出男人們汙言穢語的謾罵,女人小孩哭哭啼啼,嬉笑怒罵的聲音。白允堂她們在學校附近的一所網吧裡,網速又卡又慢,因為怕被網警鎖定位置,她們打算用完電腦就跑。等電腦分析出具備這些條件的房屋時,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其中也不妨有網吧裡的二流子來騷擾她們,但無一例外,都被白允堂‘溫柔’的樣子勸退了。
寧溪躺在手術台上,雙腳努力的夾住了儀器上放著的手術刀。白允堂她們已經排除了三處可疑房屋了,還剩一處。診所中的灰衣女人和林鹿套這麵具靜靜的等著。
風城郊區的一所倉庫裡,橫梁上吊著幾具慘不忍睹的屍體。地上,‘白爺,我不是有意瞞您的,我什麼也沒給他們說,您,您放過我吧。。。我還給您懷過孩子呢,就看在他那麼小就去了天國的份上,饒我一命吧,我從今以後一定死心塌地的跟著您。。。’被砍斷雙手,挖去左眼的女人跪在這個白爺麵前瘋了似的磕頭。站在黑暗中的男人,看著這瘋女人笑的十分溫情;‘親愛的,你怎麼能生下我的孩子呢。’女人停了幾秒後,便不顧一切的撞向男人,可惜,還是被一旁的隨從一腳抖了回去‘白霆深,我詛咒你不得好死,生生世世不的善。。。’話還沒說完,女人就應著一聲槍響倒地。’這個叫白霆深的男人緩緩走到光亮的地方。身姿高大勻稱,一張帶有絲絲混血的英俊挺拔的臉,年輕到讓人猜不出他已經四十五了。最有特色的還是他這雙宛如大海的眼睛,下麵那顆紅色的眼角痣。
白霆深略帶遺憾的踢了踢女人的屍體;‘真沒勁,就這麼死了。哎,走兄弟們,去夜總會,今兒個白爺請客。’眾人舉刀槍歡呼,隻有站在白爺一旁的年輕人;‘爺,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講。’‘今天是那位小姐的忌日。’
白霆深彎著腰,似乎被他這句話笑的肚子疼;‘哦,那你就替我去給她上柱香吧,告訴她我去夜總會找女人了,如果她有什麼不滿。。。’白霆深走出倉庫,拉開車門,回頭深深地望了年輕人一眼,苦笑道;‘那就讓她來找我吧。’隨即開車揚長而去。‘白慕寧,彆去了,白爺這些年已經把那女人給忘了,在這方麵獻殷情,不如陪白爺多喝兩杯酒。’一個叫白挽寧的娃娃臉男人走過來搭話。‘你知道白爺為什麼給我們取名字,都是什麼念寧,思寧,留寧嗎。’‘這還有內幕嗎。’白慕寧看著眼前著神經大條的死黨,苦笑著搖搖頭;‘沒有’,轉身,開車去了小姐的墓地。
隻有他知道,白爺愛這個女人,愛的有多深,刻骨銘心
白爺的骨髓都無時無刻的訴說著對她的愛意。‘你好,先生請問您要探望幾號碑。’‘五一九號。’‘好的,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