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寧緩緩走向五一九號碑,碑上刻著幾個大字;‘阿寧小姐之墓’
白允堂傅七兩人在跑了半個江城後,終於到達了林鹿診所所在的一片胡同裡。可那曾想,在巷子口就遭到了幾個抽煙小混混的騷擾,混混見白允堂一臉凶相,便把語言,肢體騷擾重點放在傅七身上,一黃毛‘新來的,小妞,長得賊帶勁。’這幾片都歸爺幾個管著,過來陪爺幾個說會話,以後爺罩著你。’幾個混混架勢擺的很足,似乎不滿足他們的要求,今天就不能這個胡同。這要是放在以前,白允堂是很樂意跑一邊去看傅七笑話的,但今天她沒這個閒工夫。一把蝴蝶刀順著袖子悄悄滑出,白允堂將刀握在手心,向傅七使了一個臉色,傅七笑的猖狂,白允堂出手還怕打不贏嗎。
白允堂率先出擊,一個助力跑加側空翻,就精準踢中了黃毛的下巴,落地又給了旁邊紅毛一個勾拳加一掃堂腿。漂亮,短短幾秒鐘就放倒了了兩個人。一紋青龍紋身的混混急了,撿起地上的磚頭,想去砸白允堂的頭。傅七不知從哪來的鐵棍,在一棍子砸在青龍肚子上的同時,又架住了另一個混混的左拳,向下一閃,右手將混混向前一甩,這個混混成功撞到了青龍身上。‘閃開。’傅七向左一閃,一把蝴蝶刀精準刺中你另一個妄想從背後偷襲傅七的黃毛的肩膀。傅七厭惡的踢了一腳黃毛的襠部,黃毛痛得倒地慘叫。傅七一腳踢開他手中拿著的水果刀,又狠狠踩了他的手一腳,剛才就屬這個黃毛起哄的最凶,還揚言不出三日要把她搞上床。‘行了,要打等回來再打。’
與此同時,寧溪已經成功割斷了繩子。她將手術刀緊緊握著,一步一步摸索著向地麵走去。林鹿早已等候多時。在寧溪開門的瞬間便朝寧溪攻擊,寧溪也不是吃素的,雖然是文職警察,但從小的生活環境注定她不會是‘寧黛玉’,閃身過後,便也展開了反擊,打鬥過程中,寧溪習慣性的去觀察對方的五官,過了幾招後林鹿也瞅準時機,跳窗跑了。寧溪挨了幾拳,本能的追了出去。可她萬萬沒想到,這胡同這麼複雜。想了幾秒,明智的放棄了追逐一瘸一拐的朝胡同口走去。剛好碰上了白允堂傅七。
房頂上,林鹿撕掉了麵具;‘因為這破事,我的窩沒了,你要怎麼賠償我的損失。嗯’‘這房子本來也不是你的,你乾那些事我都知道,你也不要可憐兮兮的演戲了。’灰衣女人掐掉了手中的煙。‘你這張臉做的可真好呀,還沒垮。’林鹿嬉皮笑臉的拿起了一旁的啤酒。灰衣女人沒接她的話題;‘寧溪身手怎樣。’‘一般般吧,遇上有點功底的就可能會招架不住了。’‘哼,她從小就這麼廢物。’灰衣女人又點起一支煙。
‘念寧,你怎麼在這。’寧溪又驚又喜。‘我來江城辦點事。。。嘿嘿,因為錢沒帶夠,所以想找姐姐借一點,可哪想,撥通就是那綁架犯的勒索。對了,姐姐你是怎麼落入他們手中的。’白允堂避重就輕的將事情講了一遍,為什麼要省略一些過程呢,不言而喻。這要是放以前,寧溪肯定聽得出來,但寧溪又累又冷便也沒多問。白允堂見寧溪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衫,便趕緊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這天涼,感冒就不好了,中藥很苦的。’寧溪怔怔的望著白允堂,記憶中一個女人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出現了,那身影慢慢和白允堂重合,像她又不是她。眼眶有些發酸,她叫什麼呢,好像叫小念,還是叫小年。有多久沒有見過她了。白允堂見寧溪站著沒動,以為是她不好意思,便自顧自將外衣給她穿上;‘穿吧,咱們一回生二回熟的,彆客。。。’白允堂晃得看見,有些透的白衫下,寧溪的後腰肢上一個鮮豔的紋身。白允堂的回憶重現,其實這都不能算作回憶,她七歲以前的記憶是一片空白,唯一記得的就是一個人的後腰上也有著一樣的紋身,這個人,這個紋身,是白允堂找回記憶的唯一線索。白允堂對寧溪產生了彆樣的興趣
是不同於往日為了完成任務而產生的興趣,這一次,她決定好好的‘愛’上寧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