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扉壓根就沒有要跟上官希洛分開哪怕一秒的念頭,直接把人拉進了自己的帥帳。
“子恕…我先回去擦洗一下。”
“我又不嫌棄你臟。再說,我這不能洗嗎?”
宋扉把兩人的水袋在桌上放好,坐到床上,示意上官希洛到他身邊來。
上官希洛稍稍猶豫了下,還是邁腿走到了床邊。
“做什麼?”
“坐下啊。”
宋扉拉過上官希洛的手,直接帶著他坐在了自己腿上。上官希洛整個人都是僵的,就跟個小木頭人一樣直直坐著。宋扉一手攬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把上官希洛的手拉起,看了許久。兩人的手指都又細又長,宋扉的手掌更寬厚些,也更溫暖。
“子恕,你在看什麼?”
“給你看手相。”
“你還會這個?”
宋扉裝出一副很正經的模樣,端詳著上官希洛手掌上的紋路緩緩開口:“你生命線很長,可以活很久,幼年和青年坎坷流離,二十五歲左右便可安定無憂。感情上會很順利,能和相愛之人廝守一生。仕途平平,做不了很大的官,但很平穩。”
“你沒騙我吧?”上官希洛看了看自己手掌的那些紋路,沒有一點頭緒。但如果宋扉說的這些是真的,那他還挺滿意。經曆仕途什麼的都不重要,能和眼前人廝守一生便好。
“騙你乾嘛?本侯怎麼著也是京都第一紈絝,什麼都玩,什麼都懂。”
“京都第一紈絝”這稱號是宋扉自封的,他玩的沒有那些公子哥花,多是在禁軍軍營裡找人打架,或者去圍獵場打打獵,訓訓獸。那些紈絝子弟經常光顧的煙花之地他去的極少,頂多沒事在街上逛逛逗逗小販。不過看手相這事他還真懂那麼一些。
“那你自己呢?”
“不可以看自己的。”
“為什麼啊?”
上官希洛把宋扉的手掌撐開,和自己的放在一起對比了下,覺得都差不多。
“小朋友哪來那麼多為什麼?起來,我換身衣服。”
“啊?那我…”上官希洛連忙起身,在營帳裡四處張望看該去哪兒回避一下。
宋扉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目光正了回來:“你什麼?不用避著,早都坦誠相見了。”
上官希洛想起那次溫泉的事,渾身不自在。
宋扉手上的傷經過白亦雪的細心照顧已經結痂,肩上的傷卻不知怎麼回事就是長不起來,繃帶還泛著些血色。肩膀那塊使不上勁,換個衣服都艱難。
上官希洛看他換衣服那個艱難勁,主動接下了這份伺候人的工作:“我幫你吧。今天用換藥嗎?”
“不清楚,看白姑娘來不來吧。外衣披著就行不用係了,睡覺還得脫。”
上官希洛便把外衫搭在他肩上,他個子沒宋扉高,給他搭衣服的時候兩人身體貼的很近,鼻尖都快貼在一起。宋扉趁機把手放在了上官希洛腰上,蹭蹭他的鼻尖,低頭又親了下。
“子恕!”上官希洛要跑,宋扉卻不鬆手,硬要把他圈在自己身邊。
“親一下怎麼了?你這腰可比那煙花之地的娼妓還細些。”宋扉又在上官希洛腰上摸了一把,這小細腰帶著那麼厚的腰封都能一把抓住。
“你還摸過那些人的腰是吧?”
上官希洛在他臂上用力掐了一下,氣呼呼地跑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