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一聲令下,幾個太監急忙進去亭子那邊搜查,卻是什麼也沒有找到。
淳常在道:“皇上,淳兒知曉莞姐姐近日喜歡來杏花苑賞花。倘若是莞姐姐不小心弄丟了什麼絲帕被阿晉與王爺撿到也是有的,或許這一切都隻是個誤會呢。淳兒也不相信莞姐姐會是這樣一個人,皇上您一向待莞姐姐又那樣好,莞姐姐又怎會因為寂寞而設計詭計與王爺苟合呢?”
“大膽!”聽了淳兒的話,皇上越發生氣,看著一旁一直沒要發話的果郡王問:“十七弟,你怎麼說?”
果郡王拱手道:“皇上,此事臣弟也有錯,但阿晉自小就跟在臣弟身邊,臣弟相信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方才莞貴人確實是讓流朱姑娘遞了一張絲帕過來,臣弟覺得不妥,便把它交給了阿晉,想讓阿晉進去送還莞貴人,可誰知竟出了這樣的事。臣弟素知私相授受有違宮規,臣弟甘願領罰。”
陵容道:“皇上,王爺說得也有一些道理,若依照流朱姑娘所說,她是被阿晉強迫的,方才怎的沒有聽見她求救呢?”
流朱委屈哭道:“昭妃娘娘明鑒,杏花苑地處偏僻,奴婢就算是大聲叫喊也不會有人聽見。更何況阿晉死死堵住奴婢的嘴,奴婢就算是想求救也不能啊。”
阿晉急忙辯解:“流朱姑娘,你滿口胡言,分明是你胡攪蠻纏,我哪裡有堵住你的嘴了?還請皇上明鑒。”
“彆找了。”
看著蘇培盛他們搜查無果,皇上盯著跪在地上的莞貴人,盯得她心跳都漏了幾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