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瓊的到來令大胡子很困擾,對我這位絲毫不像師父的師父而言,一個非工作人員且不花錢就能住在相公樓的女人是足以令其警惕並需要時刻監視的,為了避免大胡子師父再次因為偷看祁予瓊洗澡被踹,我隻能收起收一個免費護院的算盤把祁予瓊變成編內人員給她發工資。不過這個祁予瓊實在是個正直的令我有些頭疼。
有天,新來的這批人中有兩個哭著不肯接客。我冷笑:“當初你們賣給我時肯跟我走,現在不肯接客,當我戲翠苑是善堂嗎?”
“想做清倌也行啊,叫你們學戲又不好好學,讓你們乾活又伺機偷懶,以為我劉媽媽好說話就是好欺負嗎?
那兩人對望一眼一聲不吭,我怒了,叫人把他們關進柴房,打算先餓他們幾頓再說。晚上我正算賬,祁予瓊衝進來一頓質問。
我不緊不慢的放下賬本,微眯了眼:“你真閒。”
祈大小姐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我的職責是維護正義。”
“我是不是買了你?”
“是,但”我打斷她。
“我是不是請你當了我戲翠苑的護院?”
“是,但”我又打斷她。
“我是不是供你吃住發你工資?”
“是,但”我接著打斷她。
“那你的職責應該是保我戲翠苑之安及正常運行,是嗎?”
“是這樣吧。”她有點疑惑。
“所以現在你該到前院去看著場子,防止有人霸王我苑或是醉酒鬨事。好了,去工作吧。”
她依言舉步,剛到門口忽的折回來。
“差點讓你給繞了。你說,你放不放後院的那兩男孩?”
“那是我的事,與卿何乾?”我拉下了臉。
“他們不願接客,你這樣逼迫他們是不對的。”
“那我不逼他們,我把他們好生養著當神供著,再把奴寨裡的人都買來一起養著好不好?”
“我覺得不錯,你可以考慮看看。”我考慮你個頭。
“祈大小姐,你要彰顯你的正義感也要看看對象,那兩個人好逸惡勞心機深心眼多,早就料定你會為他們出頭,你這腔熱血不過是人家的利用之物,你還傻傻地在這被人耍,你不覺得你像猴麼?”
“被利用又怎麼了,他們利用我說明他們是真的不願做小倌,所以才利用我脫離苦海的,隻要能幫到他們,我不在乎被利用。”這人,傻得真讓我欣賞。
“若他們是利用你離開我這,我到也不是很生氣,可是他們利用你根本是為了跟我抬高身價,你讓我怎麼容忍。”
“你撒謊。”
我不住冷笑:“祁予瓊,你信他們不信我,我就讓你看看你的眼光多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