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定是這世界上最高深莫測的詞。
連墨和祁予瓊對我的娶親一事分彆采取了不同的阻止手段。
方法一,美男計。
時間:月明星稀的夜晚。
地點:連墨的房間。
人物:我和連墨。
起因:他把自己關在房間一天,我給他送晚飯。
經過:他隻穿裡衣,衣襟大敞,腰帶鬆散,梨花帶雨地喝我做的湯,抽咽著說:
“劉卿,你不要娶慕雲。”
結果:我拒絕。美男氣了,不吃了,回床上蒙頭大睡了,我灰溜溜地走了。
方法二,苦肉計。
時間:陰冷寒濕的早上。
地點:包子攤前。
人物:祁予瓊,我,龍套若乾。
起因:祁予瓊不肯在包子裡吃到了沙子,死活要人家把那一鍋重做。
經過:憤怒的賣包子大叔結結實實地給了她一鍋蓋,祁予瓊頭上腫了個包。我趕緊拉她閃人,欲帶她去藥鋪看傷,她捂著頭,不動。
“你一定要娶慕雲?”
“這事回去說,我們先去看傷。”
“你是不是非娶他不可?”
“一定要現在說這事嗎?”
她點頭。
“好吧,我是一定非要娶他不可!”
她轉身就走。
“哎,你的傷?”
“不看,死了算。”
結果:我大吼:“彆嚇唬我,我就是要娶他,死了也要娶他,活著更要娶他。”
她的身影一僵,怒衝衝地往客棧而走。
在美男與美女的刻意冷落中,我按照字條上所寫的合了八字,往三王女府送去了三書。
沒想到我最先等來的既不是王女府的嚇人也不是白錦,居然是三王女。
“劉媽媽。”她撩著袍子,瀟灑地坐下。
“王女。”
我行禮,暗自慶幸祁予瓊不在,心理學上說,兩個人勸服一個人的機會比一個人勸服大的多。
我不是怕被勸服,我是怕一個動嘴,一個動手,我沒有被屈打成招的愛好。
“劉媽媽,你該知道我義弟不是處男。”
我一口茶險些沒噴出來。
姐姐,我們能不能不要對著一堆鹹乎乎的糕點討論男人下半身的問題,這樣會讓我有不好的聯想。
“我想你是不會介意這點問題的,對吧?”
我不語。
“嗯?”她挑眉。
我站起來,拱手說道:
“我與慕雲閨房之事,不需王女大人操心。”
王女臉色不變,放下杯子,站到我麵前。
靠之,居然俯視我。
“男女之事要有樂趣才可稱之為閨房之事,你,行嗎?”
這是赤果果挑釁。
我用手指曖昧地劃過她的胸前,緩緩笑開。
“至少,比你挺多了!”
“哈哈。”她仰頭一笑。
“聽說,你跟慕雲在一起時,是第一次。嘖嘖,保持這麼久,不容易哪。”
“我潔身自好。”
她打量我一番,假惺惺地說:
“也就,隻能如此了啊。”
強烈反對人身攻擊,係統給我屏蔽她!!!
可惜,生活終究不是計算機,沒有某某衛士,更沒有殺毒軟件。
“行啦,劉媽媽,這麼專業的問題就留給你自己去研究,至於你娶慕雲這件事。”
她頓了一下,接著說:
“你要記住,我不是十分讚成的。若你負他,”
“王女,”我打斷她,“門在這邊,慢走,不送。”
你誰啊你,你有資格要求我這我那的嗎?
我還沒質問你與慕雲的事情,你一小三就敢跑我這指手畫腳的,你以為姐是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