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劉媽媽,都學會亂吃東西了,看清楚點,彆吃了毒藥。”慕雲抱著雙手,閒閒地說。
連墨的臉刷的一下雪白。
“不是,不是,”我拉著他的袖子,“沒毒沒毒,毒也吃得的。”
連墨的臉色好了一點,還沒容我把那小丸子嚼碎,慕雲一把拖過我。
“吃吃吃,毒不死你,給我吐出來。”
我彎著腰,苦哈哈地賠笑。
美男大人,我錯了,求您高台貴手哪。
“吃,”連墨拽住我的另一條胳膊,“這可是禦用的含香丸,白送上門的,不要錢,乾嗎不吃。”
慕雲的手立刻收的死緊。
“不是,不是,”我趕緊安撫,大人哪,輕點,骨頭要裂了,“這是我的福氣,福氣。”
兩位美男一人抓著我的一條胳膊,一邊用眼神廝殺,一邊暗中使勁。
玉帝哥哥,救命哪,美男們因為一顆丸子掐起來了。
我的左手邊是風流才子,慕雲公子。
我的右手邊是斯文書生,連墨同學。
目前場上的比分為二比二平,而作為比賽工具的我,即將報廢。
“咳咳,劉小姐,你能過來一下麼?”白錦的聲音猶如天籟,讓我瞬間熱淚盈眶。
“是,是。”我使勁掙脫兩人的鐵鉗,向白錦奔去。
白錦把我拉下涼亭,背著兩位美男問我:
“祁予瓊不是說慕雲公子負了你麼?”她望了我一眼。
“我看這情景,怎麼像是你負了他呀。”
她這一說,我才想起三王女和慕雲的JQ那檔子事來。
心裡的那點小喜悅一下子飛的乾乾淨淨,一股子火“蹭蹭”往上冒。
一轉身走進涼亭,剛張嘴要說點什麼,慕雲橫了我一眼,搶白道:
“想質問我,你是我的誰呀?”
我的火氣一下子飄到了西伯利亞,是呀,現在的我們,誰是誰的誰。
“劉卿,你的關心不是誰都領情的,我們走。”
連墨拉著我往外走,我低下頭,跟他走,始終沒有回頭。
慕雲,慕雲,慕雲……
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念著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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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墨,你身上有銀子嗎?”
回客棧的路上,我暗暗做決定,摸摸身上隻有一些碎銀子,我問連墨。
“有,你要做什麼?”
“你先借我,行嗎?”
“不說算了。”連墨把荷包丟給我,氣呼呼地走了。
美男大人,你這又是發哪門子的脾氣。
我實在沒心思去猜這些男兒家的心事,揣上荷包,走進一家藥店。
片刻,我拿著一個紅彤彤的紙包走出來。
看看方向,我向三王女府走去。
找著了白錦,我把紙包交給她,她聞了一下,詫異地看著我。
“煩請白姑娘把這個,交給慕雲,順便問問他的意思。”
“這,”她猶豫著問,“你可是真的想好了。”
我點頭。
“劉小姐,我那日不知你與我師弟有救命之恩,且與慕雲公子有那樣一段故事,故而提出那樣的條件,但我既知道這其中曲折,為你解毒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你若是因為這毒,大可不必如此。”
我想了一會,抬頭看著她說:
“我,是真的想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