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繼續討論昨天的問題。”悠乙依舊淺笑著看了看蹲在角落裡,背上寫著“我討厭你們”幾個大字的宮崎七,終於引導眾人將討論點回到了正題上。
“呐呐,經過昨天魅祿的調查,能夠進入到活動室的人,有以下幾位,比較有可能的都重點標出了。”
魅祿也配合地把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遞給了清四郎。
(眾:你們都是有錢的娃--)
以清四郎為首的三人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單,又看了看另三人的臉色,頓時又受到了打擊。
三人在心裡狂吼:這就是親娃和領養來的區彆啊啊啊!
“呐,其實我最懷疑的,是野梨子的叔叔。”悠乙說著話,同時身體微微前傾,指著屏幕上一個重點標出的人名。
“誒?叔叔?不可能的,叔叔從小都很疼我啊!”野梨子一看,竟然是從小都十分疼愛她,會溫和地叫著自己“野梨子”的叔叔,頓時覺得悠乙的推測出現了很大的偏差。
“但是你看這裡啊,魅祿昨天順帶一起查了一下。你的叔叔有個十年前因為自殺而成了植物人的兒子,光支付醫療費就是一筆很大的費用吧?”在悠乙的示意下,魅祿輕巧幾下鍵盤,調出了昨天查到的資料。
“但是,但是對於叔叔來說,拿出這筆錢並不應該十分困難啊。”
“但他卻很喜歡喝酒,而且,經人介紹下,每周都會固定在一家賭場賭博,這筆賭資可不小啊~”
本來還想反駁的野梨子突然想起這幾次叔叔來表情都怪怪的,雖然還是會很溫和的叫自己,但終歸和以前不同。而且最近每次叔叔來後,父親都會一臉無奈的表情,連很多年前已經戒掉的煙癮也會上來。
“啪啪啪——”一陣清晰明朗的掌聲從門口傳來,隨後一名西裝打領地男子拖著一條有些不便地腿走了進來。
“真是很不錯的分析能力和調查能力啊!”看著眼前貌似很和善,實則疑似綁匪的中年大叔,幾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往悠乙處靠了靠,隻有魅祿和悠理還在悠哉遊哉喝茶。前者是相信自己能保護自己和悠乙,雖然悠乙也不用他保護。後者是神經大條到沒有感覺到潛在的危險。
此時,一直被眾人忽略,當了好長時間背景的宮崎七終於起到了一個成年人的作用,開口問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當然就是你們懷疑的對象,野梨子的叔叔。至於怎麼進來的嘛……”他故意頓了頓,企圖吊人胃口,但很可惜沒有成功。
因為清四郎開口了:“因為白鹿家是這所學校的股東之一吧?”
“啊呀,真是聰明的少年呢。但太聰明了可不好,就像那位,會被嫉妒的啊。”企圖挑撥離間的中年大叔邊說邊往正在給宮崎七沏茶的悠乙處看了一眼,弄得某人十分莫名其妙。
所以,太成熟也不好,小孩總有嫉妒的天性嘛。
“……”有些被說中心思的清四郎似乎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沉默地抿了口茶,意外地發現中國茶也是很不錯的。
“那真的是,叔叔……叔叔你做的?”即使到現在,野梨子依舊不敢去相信,一向對自己如此好的叔叔竟然是那個躲在暗處,算計了自己又傷害了可憐的人。
“嗯。就是你們說的那樣。”中年大叔一派輕鬆的樣子,對著野梨子點了點頭,就再也不去看眼中含淚的野梨子了。
“其實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推斷出是我的呢?我認為有企圖和動機的絕對不止我一個人。”
“啊,其實嘛,也不是確認,隻是猜測而已,正確率五五開。”已經被楚大校部分同化的某人淡定地喝了口茶後,才又開口,“至於為什麼是你嘛……呐,這裡還有一份我找人調查出來的資料,你可以幫忙確認一下真實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