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就在一片靜默中,宮崎七出聲了。不過他似乎和悠乙的茶杯有仇,因為茶杯又碎了。
兩個外國男人和中年男子聽到聲音後就一齊對著他,精神極度緊張的中年男子不由自主地用日語大聲地罵罵咧咧了起來。
“你打碎了這一個杯子,就得賠我兩套。”悠乙直接視中年男子如無物,穩穩地拿著杯子,轉頭對宮崎七道,“這是我最喜歡的。所以反駁無效,並且永遠駁回訴訟權。”
宮崎七冷汗,有閒其餘幾人也冷汗。
然後有閒幾人突然想到之前某人還賒著的兩套珍品茶具,立刻轉頭對宮崎七表示同情。
幾人的行為弄得宮崎七十分感動,他悄悄看了眼仍然淺笑盈盈的某個魔女,之前對幾人不好的印象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隻剩下滿滿的心心相惜之情。
“你們,想死嗎?完全不相信我的話嗎?啊?”中年男子見幾人完全無視了他和那兩個外國男人,以及他們手裡的槍支,非常惱怒,麵容都有幾分扭曲。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他們開槍好了,反正隻要不傷及要害就不影響我的計劃。”說著給身後兩名外國男子打了個手勢,然後就是一副“我等著看你們求饒”的變態表情。
同一時刻,在中年男子看不到的地方,宮崎七也悄悄對兩名外國男子比了個手勢。
“Yes,my lord!”兩名外國男子立刻站得筆直,行了一個正規的軍禮,然後舉槍,對準了——
中年男子!
“你們,乾什麼?啊?我可是有付給你們錢過的,你們想反悔嗎?啊?”中年男子一見兩人的動作,立刻就慌張了起來,從口袋了抽出手帕,快速地擦了擦有些冒汗的額頭,卻強作鎮定,隻是聲音依舊無法控製地發抖。
但顯然,中年男子太過緊張,以至於他忘記了兩名外國男人是聽不懂日語的。因此,那兩名外國男人一直牢牢地舉著槍,一個對著他心臟的位置,另一個對著他的眉心。
“啊!——是你們吧!一定是你們搞的鬼吧!你們施了什麼妖術竟然讓他們對你們言聽計從!”中年男子好不容易冷靜了些,也不顧抹汗了,直接跳了起來,指著有閒幾人大叫道。
“呐,大叔。”一直被幾人打擊的很慘的美童見沒了危險,立刻站了起來,
“第一,我們可沒有人對他們口頭下令,所以你不能用言聽計從。
第二,他們本來就不是你的手下吧?最多隻是交易關係而已,那麼隻要我們這方有人提前得到消息,然後出比你更多的錢不就行了?他們這類傭兵最看重的不就是錢嗎?”
難得的,美童的發言得到了幾人一致的讚許目光,除了悠理。
這讓美童十分糾結,心想:難道我說的還不對嗎?連清四郎他們都已經表示讚許了,你這個粗神經悠理難道比他們想得還多嗎?
美童少年,你誤會了悠理隻是在神遊天外,沒來得及隨大流而已。
而且美童少年,你為啥要如此關注悠理呢?難道是被打擊出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