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沒有了對話,過了十幾秒,氣氛開始略微有些尷尬。
國木田獨步,22歲,男,現為武裝偵探社的一名成員,今天一來到偵探社便接到社長的任務,處理一家死宅靈異案件,對方是一個剛剛從國外旅遊的遊客。
他將剛剛進門就開始想要摸魚的太宰治逮起來,然後快速的來到了案發地。
開門的是一個挺白淨的少年,還揉著眼睛,看樣子是剛醒,然後他就開口說明了來意,卻見那個少年抱著肩不動,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盯著在他眼前的太宰治不動。
俗稱:上下打量
他看著少年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終於開始說話,“敢問閣下是?”
他不靠譜的搭檔用著不靠譜的語調回複著:“太宰,太宰治哦。”
哐嘰一聲,麵前的門直直的關上了,發出了一陣巨響。
就在國木田獨步頭上開始打上問號的時候,門又緩緩的打開了,少年像個幽靈一樣開口:““對不起,你長得特彆像我爺爺的大舅媽的妹妹的孫子的妹妹的女兒說的一個要找她殉情的人,這一單咱們不約。”剛剛的清脆聲音變得陰沉萬分,怨氣四溢。
然後門被永久的關上了。
太宰治:“……”
國木田獨步:“……”
聽著外麵傳來國木田獨步嘶吼太宰治的聲音,薑離心情複雜的把門又反鎖了一下。
他趕緊拿起手機查看航班,擰了下眉頭,離前往種花最近的一趟航班在……三個月後。
他媽圖便宜跨世界給他買了個房。
為什麼便宜啊,因為這裡是有異能力的橫濱呀。
靠近中心區,風景優美(劃掉),靠近黑手黨大樓,從窗戶口一抬頭就能看到的靠近哦。
死亡率更高億點點罷了。
一瞬間覺得昨晚的劈裡啪啦聲合理了起來。
其實還好,薑離這麼想著,起碼不是東京米花町,起碼他媽買的房子不是因為凶殺案才便宜的。
就這麼想著薑離拿著昨天晚上的拿把菜刀,麵無表情的慢慢向廚房靠近。
剛剛進入廚房,薑離不知道是被什麼絆了一下,整個人差點倒下,反而是聽到了一個不像人的聲音的慘叫聲。
“嗷!”
薑離定睛向下看,剛剛被絆的地方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正在地下扭來扭去,它似乎想往一個地方鑽,薑離直接將那個地方的簾子打開,然後就開到了……
十分鐘後,客廳裡,桌子上擺了三杯水,兩杯水微微散發著熱氣,三個人坐在一起,一個少年手上還拽著一個不成人樣的東西。
薑離的眼睛抽的更厲害了,“講真的,如果是織田作先生我倒是不怎麼驚訝,東方你是怎麼來的?”
那個叫東方的少年聞言搖了搖手中的黑狐,“我也很好奇的說。”
“而且你居然聽得懂日文!你居然還會說!”
“啊呀,這個確實很神奇,我說我是直接就懂了你信不信?”
昨天晚上,他剛剛跟塗山雅雅比完酒,塗山雅雅剛剛離開,再一睜眼,他就到了個烏漆麻黑的陌生地方。
然後又是一聲響動,他感覺自己身邊突然多了個人,剛放出火準備看看情況,麵前一個紅發男人突然就把他撲到了另一邊,一隻黑狐從他剛剛的地方越變越大。
東方月初眯起眼睛,手上的純質陽炎逐漸放大,火光照亮了整個不大的空間,然後他跟紅發小哥都感覺到外邊傳來的一點響動,他才趕緊讓黑狐失去行動力,這個地方的主人似乎沒敢往這邊來,跑上樓去了。
於是他半夜跟紅發小哥小聲嘮了很久的家長裡短,才堪堪搞清楚一點情況。
很稀奇,從未出現過的狀況。
就比如今天早上紅發小哥聽到門外的聲音後還愣了一下,小聲嘀咕了句噠仔什麼的。
然後薑離就來到了廚房裡,那個時候那隻黑狐似乎是恢複了些力量,差點就想上了薑離的身,結果接觸是接觸了,直接被薑離踩了一腳,然後它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
“你說他想上我身?”薑離驚訝了一下,黑狐這東西最喜歡看人生痛苦的回憶,並且斷情絕愛,甚至還能篡改記憶。
這種東西無實體,所以按理說在薑離一碰到它的時候就應該已經著了它的道了。
那黑狐在東方月初的手上扭曲著,“你們彆太得意,娘娘一定會來收拾你們的!”
“你的娘娘還感受的到你嗎?”薑離笑到。
“……我會努力的,”
這黑狐腦子還不太好。
倒是織田作之助頭上呆毛抖了抖,“她不要你了,挺可憐的。”
黑狐:“……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