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最終的篩選時,要說他是憑借實力進來的就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
“艾爾萊克斯?”錄入員在看到光屏上的名字後向他核對身份。
康斯坦特點了點頭,作為曾經聲名在外的花花公子,他向麵前的雌蟲露出了一個完美的笑容。
果不其然,下一刻這位雌蟲便在他的笑容下恍惚了神情——如果這般俊美的蟲真的是以為雄蟲,他相信自己現在就會伸出自己的觸角去向對方求歡。
畢竟雄蟲本就稀少,更不要說還是如此優雅俊美的雄蟲。
相信在□□時他如果看到對方沉醉在他身體上的麵孔會是一件多麼值得炫耀的事情。
“請問可以了麼?”對於錄入員的怔愣,康斯坦特很有耐心的詢問了一聲。
“可……可以了。”意識到自己跑神的錄入員趕忙處理好了光屏上的信息,然後在康斯坦特遞給他的身份證明上蓋上了一枚金色的印章:“入伍時間在下個月的一號,你還有三天的準備時間。”
“好的,謝謝。”接過錄入員遞給他的證件,康斯坦特在收回手時卻被對方拉住了手腕,這使他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你覺得,我怎麼樣?”這位亞雌錄入員在對方的手腕向他伸來時隱約間嗅到了些許的信息素味道,如果不是在前不久剛剛和彆的雌蟲□□過,那就說明這個蟲的精神力在他之上。就算是雌蟲,他也並不吃虧……
雖然在社會層麵上雌蟲並不允許和亞雌在一起,可在另一層假麵下,這是某些高層人員都秘而不宣的事情。
隻要不太明顯,他們並不會太過在意通過雙雌□□的方式來緩解自己的寂寞。
如果不是為了繁衍,他們不會去選擇那些雄蟲……
這位亞雌錄入員就是其中之一。
“不了。”康斯坦特在麵前的亞雌問出這句話時就一把將他手中的證件抽了回來,同時拒絕了對方的邀請。
在亞雌錄入員失落的眼神中,康斯坦特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轉身就走:他在剛剛已經聞到了這隻雌蟲特意釋放出的信息素氣味,如果他此時不離開這裡怕是會被那隻亞雌一把拽進辦公區後的密室中強行誘發精神情愫。
對於好拿捏的雌蟲,他們之間隻在乎二者之間的武力,而不是對方原本的意願。
對於這一方麵,雄蟲權益法的實行便有了自己崇高的意義,至少他們不用擔心自己被雌蟲或亞雌拉去強製□□。
因為一旦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些雌蟲就會被直接拉去解剖,看著自己的軀體在雄蟲麵前被分解,直到雄蟲原諒他才會被允許死亡。
回到彆墅巢後,康斯坦特將自己塞進了浴室裡試圖洗掉那隻亞雌在自己手腕上保留的信息素氣息。而就在這時,浴室的門發出了一聲輕響……
在聽到衣物摩挲的聲音後康斯坦特轉頭宛如,而後他便被此時會於自己身後正用自己修長的十指將自己白襯衫上的紐扣一顆顆解開的納撒內爾。
對方的眼睛在這一刻因為浴室中的水汽而染上了些許的氤氳之色,仰頭間露出清晰的下顎線與脖頸處性感的喉結。
納撒內爾在發現自己的雄主似乎被自己的身體迷住後勾起了自己的嘴角,而後他褪下了所有的衣物來到跪在浴缸的一側,將額頭放在浴缸的邊緣處輕輕的蹭動。
這是雌蟲在請求雄主同意的標準姿勢,低下的頭顱象征著他的臣服與乞求。
對於納撒內爾的要求康斯坦特當然不會拒絕,他將自己的指尖從對方的後脖頸緩緩劃至鎖骨,然後隨著雌君抬頭的動作勾起他的下巴湊上前去穩住對方的雙唇。
在半個月的訓練期間,納撒內爾無數次地幻想著康斯坦特會在某個夜晚出現在他的身邊,可對方最終也沒有來找他,而現在,在對方抬起他下巴的那隻手上,自己還聞到了一絲不屬於他的氣息。
那是一個亞雌的味道……
在意識到這一點後納撒內爾並沒有選擇推開向他靠近的康斯坦特,而是選擇了將自己的憤怒壓在心底。
他不能奢求對方在離開自己的這段時間不去找其他的雌蟲,但如果是亞雌,說不定他會在不久的將來將對方從任何一個地方接到這個自己與康斯坦特所在的房子中。
這種領地被侵犯的感覺讓他心中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個高度,所以他選擇了將自己原本攀附著對方脖頸的一隻手滑至喉結處冷靜的思考著。
他可以接受一隻亞雌進入他的生活麼?可以。
他可以接受康斯坦特的死亡麼?不行。
他在心中對自己做出了答複:沒有什麼比康斯坦特更為重要,不過是一隻亞雌,他有信心可以在對方來到這裡前將他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橫死在路上。雖然他的雄主可能會為此傷心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