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絕不會允許有人威脅到他的地位,所以直接將其殺死是最好的結果——更何況這個亞雌為了得到康斯坦特而給他下了誘導劑,這種對雄蟲傷害極大的藥劑一直是蟲族所禁止的,而這名亞雌居然敢用這種東西來傷害他的康斯坦特!
事件的最後,康斯坦特被他帶回了自己的巢中,他因為對方的不謹慎而發生了爭吵,致使康斯坦特與他徹底斷絕了聯係。但他卻提出了結婚,以帝國少將的身份與家族的關係向雄蟲管理會施壓,最終將康斯坦特囚禁在自己身邊,成為了自己的雄主。
新婚之夜如他所想那般的,對方利用自己的身份對他這位雌君做出了懲戒,可沒等多久對方卻像是追悔莫及般的向他撲了過來,甚至還度過了一個可以說得上極其美妙的夜晚。
那夜之後,康斯坦特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對他關懷備至,甚至不再流連於那些風雪場所,隻專心地留在巢中等他回來。
對於這樣的改變,他感覺到了不對勁,但他知道這個人是康斯坦特,無論對方究竟經曆了什麼,隻要還在他的身邊就好。
果不其然,雄主於蟲族的權利與地位讓指揮部在短時間內迅速查實並回複了信件:批準納撒內爾少將一天的假期作為繁衍日,並預祝這對新婚伴侶早日完成繁衍大任,為帝國培養新的人才。
“他們同意了。”康斯坦特將自己收到的信件外放在光屏上給納撒內爾看,然後他就被對方一把從地上抱起按在了床上。
“???”雖然確實是自己申請的一天額外假期,但那也隻是個理由,自己隻是想有更多的時間和納撒內爾呆在一起,吃飯聊天,還想詢問一些有關於軍隊中的事情。可納撒內爾理解錯了他的意思,徑直就把他抱進了房間。
“等等。”聞著從對方身上所散發出的甘草味,較少的辛辣中夾雜著些許榛子與蜂蜜的甜意。康斯坦特兩手撐在了納撒內爾的胸口將他從自己的麵前推開了些許的距離:“雖然我確實是用這個理由申請了假期,但我們不必非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度過這一天。”
納撒內爾在聽到康斯坦特的話後理解了對方的意思,可他卻搖了搖頭:“指揮部在假期結束後會來查探我身上信息素的濃度,如果我們並非像申請所說度過這一天我會受到懲罰。”其實在康斯坦特發現了精神觸角的獨特用處後,他在與康斯坦特的每次交融都會感到筋疲力儘。但是得益於雌蟲強健的體魄與恢複能力,他相信自己可以承受住如此高強度的密集運動。
在片刻的沉默後,康斯坦特抬手將納撒內爾拉進自己懷中:“沒事,我有辦法。”在將信息素放出後,他的精神觸角也在試探著與納撒內爾的糾纏在一起,他聽著懷中雌君舒爽的低哼聲用鼻尖蹭了蹭他的眉心:“剛進軍隊的時候,他們會訓練什麼呢?”
“體能,以及耐力。”納撒內爾感受到對方觸角對自己的安撫,於是貼在康斯坦特的耳邊輕聲說著,而後有些情難自禁地用舌尖舔過康斯坦特的耳垂:“長跑一般會維持在三天左右,從早到晚,然後是槍支訓練。”
“聽起來很累。”雖然雌蟲的體質本就十分優異,但康斯坦特卻不走的有些心疼自家的雌君:因為當初對方不僅僅每天要進行訓練,還要抽出時間來收拾自己留下來的爛攤子。
被濃鬱的信息素包裹著,納撒內爾感覺到自己像是喝醉了般整個躺在了棉花雲朵上在空中搖擺:“……也許是有點。”他抬手在康斯坦特的鎖骨處摩挲著,然後將麵頰貼在了對方的胸膛上:“但是艾爾……有我在,你不用擔心這些問題。”蟲族還沒有到需要雄蟲入伍征戰的時候,因為那就意味著這個星球馬上要完蛋了。
迷迷糊糊的,他回答了康斯坦特問出的一個接一個問題,雖然他不明白對方問這些的意義所在,但既然對方感興趣,那麼他絕不會有所隱瞞。而在自己終於無法忍受精神與身體的雙重侵染而勾起心思後,康斯坦特便隨著他的想法與他沉淪其中,在最後將一枚伴侶芯片從枕下拿了出來,當著他的麵將其中一枚戴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第二天天還沒亮時,納撒內爾已經穿好了軍裝準備歸隊。而在臨走之前,他虔誠地跪在康斯坦特所睡那側的床邊牽起他與自己同戴著伴侶芯片的手烙上一吻:“等我回來,艾爾。”他似乎有些理解那些已婚雌蟲在每個假期回來總是愁容滿麵的原因了。
一直等到納撒內爾離開康斯坦特都沒有醒來:因為昨天長時間伸出精神觸角的關係他的精神力在每一次的安撫中都極為耗損,如今他困的根本聽不到一點動靜,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納爾……”在睡夢中,康斯坦特無意識的念叨著自家雌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