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撒內爾的休假時間每個月隻有兩天,排除掉與自己領證的婚假與這次回來的兩天,對方已經用掉了自己所有的空餘時間來滋補他的雄主了。
“真的沒有辦法麼?”在納撒內爾離家的前一個小時,康斯坦特張口叼住了對方遞到他唇邊的葡萄。汁液順著對方的指尖一路流下,在康斯坦特以舌尖拭去後得到了一個一個麵色不改但耳尖微紅的帝國少將。
“除非……”除非自己的雄主願意親自用自己的光腦向指揮部發送需要扣留雌蟲以完成繁衍計劃的申請信。可康斯坦特會為了與他在一起做出這樣的事嗎?
“啊,我明白了。”上一世的記憶讓康斯坦特在短暫的思考後選擇了一個較為穩妥的方式,他打開了自己的光腦向蟲族指揮部發出了申請,希望他們將自己雌君的假期相對延長一些,否則他們將沒有充足的時間來進行繁衍計劃。
雖然這樣的方式與納撒內爾所想的並無出入,可對方依舊因為康斯坦特獨自決定的事情而感到些微的歡喜:康斯坦特如今以他為中心的姿態不要說自己,就是放在整個蟲族都是極為稀少的個例。
哪個雄主會專一且溫柔地對待自己的雌君並且對於雌君所有的占有欲都能容忍。他有了一種重新回到過去的錯覺,可他明白這是不可能的。
他不知道當初究竟是誰泄露的消息,隻明白在自己從康斯坦特身邊短暫離開的那一個月後,對方在對待自己時完全變了一副麵孔。不再是以前如同一條跟吉祥物般跟隨在他的身邊。那雙曾經充盈著光芒的雙眼在看到他時已然灰暗了下去,對於自己的示好對方從刻意地忽視到完全地抗拒。
僅僅隻是一個月,他的康斯坦特便拋棄他了。
作為家族的獨子,康斯坦特自小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而他雄蟲的身份與出眾的外表更是引得不少雌蟲與亞雌都在覬覦著他的所有。可康斯坦特從來不會去看他們哪怕一眼,因為對方的眼中從來都隻有自己,根本容不下任何其他的雌蟲。
而在他們的家族敗落後,納撒內爾選擇了在不傷害康斯坦特自尊的情況下暗中資助他考取了蟲星最為高等的學府,並順利從學府畢業。
可隨著康斯坦特的漸漸長大,他學會了很多不好的習慣。抽煙,喝酒,賽車,每一天他的賽車副駕駛位上都會有不同的亞雌,他摟著那些亞雌的肩膀將頭與他們碰在一處,親昵地仿佛要與他們在下一刻就翻滾在一起那般。
甚至當著自己的麵康斯坦特也不會收斂,而是更加放肆的將自己的手從那些亞雌的腿麵上摸過去,亦或是扣住對方的腰讓那些亞雌用嘴幫他把襯衣的紐扣解開。
康斯坦特是為了氣他……
納撒內爾當然明白康斯坦特那雙冷漠的眸子在看向他是究竟在想些什麼,他的壞笑,他的嘲諷,這些他都可以忍讓包容對方,可康斯坦特不該做出那件事,就算是被人下藥後身不由己也不行。
還記得那天是個雨夜,冰冷的雨水落在他的臉上,將他整身的衣服淋了個徹底,可就算多麼的寒冷都不及他在康斯坦特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伸出自己的精神觸角時那般痛徹靈魂的冰涼。
他的精神觸角幾乎要與那名亞雌碰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忽然喪失了自己所有的理智,直接用自己的信息素強製將那名亞雌的觸角切斷後,對方發出了淒厲的尖叫,然後五官便一點點的滲出鮮血,在痛苦的掙紮與極致的絕望中慢慢的死去。
如果他再來晚一點,是不是康斯坦特就會因為精神觸角的碰觸而不得不對這名亞雌負責,甚至因為是第一次發生了關係而必須以雌君的身份留在他的康斯坦特身邊。那自己會是什麼,雌侍?還是雌奴?甚至是雌寵……
無論是什麼,他都會留在康斯坦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