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情緒 安撫情緒的另類方法(1 / 2)

因為原本就知曉暗中有人要借著自己的手對納爾圖謀不軌,所以在康斯坦特意識到麵前的男子並非是真正的納爾時,忽地後退了兩步與其拉開距離。

而當華德因為在自己後退而導致對方看著他的目光驟然變化的那一刻,他的兩隻眼中滿是疑惑:不至於要因為自己拒絕了他而露出這種表情吧?我難道是什麼未知的臭蟲雜交種嗎?

自己好歹也是有很多軍雌和亞雌追隨其後的,要不要這麼區彆對待啊!

而就在此時,納撒內爾的懸浮車已經衝到了自己與康斯坦特的彆墅巢前。當拉下手刹的那一刻,他看著不遠處自家的雄主正向著他的副官華德衝去。

鳶尾花那種催情的花束原本自己是想著今天晚上回來後借由此渲染些許情調用的,可誰能想到康斯坦特竟然會那麼興奮抱著花束吸了一大口氣。

所以當他親眼看到康斯坦特對著華德撲過去時當機立斷的一腳踹爛了懸浮艇的門,而就是這樣突如其來的動靜讓華德的目光向著這邊看來。

是他家少將回來了!

眼中的激動不似作假,可放他忽然感覺到一股濃烈的雄蟲氣味撲麵而來的時候,華德瞬間就軟倒在了地上:天知道為什麼自家少將的雄主會突然放出如此濃度地信息素,難不成那鳶尾花的效用已經發揮出來了?

可隨之而來的,是康斯坦特袖中露出鋒芒的短刀。

等等!為什麼雄蟲的身上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自家少將平時還有這種癖好?否則為什麼他家雄主的身上會隨身攜帶這種小道具。

納撒內爾的動靜讓原本準備將利刃紮進對方喉嚨的康斯坦特手上一頓,而就在這片刻的遲疑中,遠處的那個身影已然竄到了自己的麵前,連同自己的手腕一同被此人製住。

“艾爾。”

這一聲後,康斯坦特原本高舉的手緩緩放下,最終鬆開了手中的利刃呼喚出聲:“納爾?”

麵前的人散發著一股十分好聞的氣息,與自己身上的無花果味混合在一起,倒是有點像帶著蜂蜜般甜味的甘草糖果。

在這一聲叫出之後,納撒內爾眼見著自家雄主就在麵前那麼昏了過去。

可如今因為剛才康斯坦特的信息素影響,華德依舊沒能從渾身的癱軟中恢複過來。所以在康斯坦特向他倒來的時候,他條件反射的便往旁邊滾了一圈。

然而在康斯坦特落下之前,納撒內爾便已經將他全然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所以在此時,華德感覺自己剛才翻滾的動作就像嘩眾取寵的小醜般可笑。

在納撒內爾將康斯坦特抱回屋中的空擋,華德已經操縱著懸浮艇離開了。

一進家門,納撒內爾便看到了餐桌前布置完美的玫瑰花自己準備好的飯菜,幾枚蠟燭被放在中央的位置,因為此時還未到夜晚,所以其上燃起的光芒並不耀眼,卻讓納撒內爾感到溫暖異常。

這些細心的布置自然是出自自家雄主的雙手,所以當納撒內爾將康斯坦特放到沙發上時,他不由得低下頭注視著對方的臉頰,而後在他的眉心落上一吻。

可就是這樣的碰觸,讓納撒內爾感覺到了康斯坦特如今異於常時的體溫。

鳶尾花……

可還沒等納撒內爾起身,康斯坦特便忽的睜開了雙眼:“納爾……”語氣間夾雜著些許的纏人的綿意,恍惚間聽來還以為是哪家的雌奴在給主人撒嬌一般。

也就是這樣的聲音,讓納撒內爾於愣神的那一刻被康斯坦特忽然伸出的胳膊鉤住了脖頸往自己懷中壓下。

雖說他們早已坦誠相對過多次,可唯獨這一次康斯坦特對他的稱呼帶著不同的感覺:似乎,是痛苦。

以納撒內爾對康斯坦特的了解,對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對自己露出過這樣的情緒,因為康斯坦特這個要強的性子從來都隻會把所有的委屈酸楚都憋在心裡讓他去猜。

有時候猜的不對,對方還會借此衝他發脾氣。

“納爾,對不起。”康斯坦特看著如今被自己圈外懷中的納撒內爾,將嘴貼到對方的耳邊輕輕說道:“我不是故意的,納爾,原諒我……”

對於康斯坦特一再重複的道歉,納撒內爾卻是一點點皺起了眉頭。隨後他順著康斯坦特的力道貼在了對方的胸前,聆聽著對方心跳的同時,他終於將心中一直以來都有所懷疑的地方問出了口。

“你是誰?”

“康斯坦特·艾爾萊克斯。”對於納撒內爾的詢問,康斯坦特在這一刻沒有絲毫隱瞞。

“你的合法雌君是?”

“納撒內爾·艾爾萊克斯!”對於這一點,康斯坦特在說出的時候甚至眉眼揚了起來,好像在炫耀著什麼一般滿是驕傲:結婚之後,雌君便要冠上自家雄主的名字,以示主權。

在看到康斯坦特帶著笑意的眉眼時,納撒內爾的嘴角也在此時勾起了些許,那雙悅動著寵溺地眼眸中滿滿的都是康斯坦特如今滿是自豪地模樣。

“可是,納爾……”隨著康斯坦特的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嘴角落下,連帶著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是我害死了你……我不該那樣做的……”

在聽到這句話後,納撒內爾原本帶著笑意的雙眼忽地愣了一下,心下卻是漸漸有了猜測:“是因為我做的不夠好麼?”

那個世界的我沒有辦法讓你呆在我的身邊麼?

“不是的納爾。”康斯坦特在聽到納撒內爾的疑問後猛地搖了搖頭,而後又是將懷中的納撒內爾裹緊了些許:“是我辜負了你的信任,你明明都已經自顧不暇了,我卻還是那麼不懂事。”

最終,把你推入深淵……

就連最後,你都是因為我才在亂戰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