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情緒 安撫情緒的另類方法(2 / 2)

聽著康斯坦特的認錯,納撒內爾在回應著對方擁抱的時候,心下卻是對上一世的自己更為不喜:自顧不暇所以選擇將康斯坦特置於危險?為什麼你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

“納爾,如果你知道了真相,會討厭我的……”康斯坦特說著眼眶竟然已經有些泛紅:就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是夢境,可他依舊不敢承認自己曾經做出的那些傷害傷害納撒內爾的事情。

可就在康斯坦特準備將心中的懊悔發泄出來時,卻被納撒內爾忽然地親吻堵在了口中。

在意識到康斯坦特的眼眶愈加紅豔時,納撒內爾便從康斯坦特已經有些顫抖的肩膀意識到了對方下一步的舉動。

所以,他選擇了以親吻的方式來安撫自家雄主的情緒:因為無論康斯坦特在醒過來時是否有今天的記憶,對方肯定會因為雙眼的酸澀而懷疑在這之間發生的事情,一旦康斯坦特想起自己在雌君懷中哭泣的畫麵,想來他肯定會因為羞恥而連續幾天都躲著自己走。

這可不是納撒內爾想要看到的結果。

畢竟這次因為臨時通知歸隊,蟲族司令部為了補償他特意給了他兩倍的假期。不然自己是不會特意尋來鳶尾花以催動自家雄主情緒的——這種被喻為催情妖姬,如果不加以調配勾兌,維持效用最多甚至可以達到一個星期。

不過這種花在雌蟲間是禁止流通的罷了……

納撒內爾的親吻讓原本已經有些哽咽的康斯坦特忽然嘗到了什麼糖果一樣,原本壓抑的情緒也在這一刻漸漸消散,轉而順著納撒內爾的貼近伸手勾緊了懷中人的腰肢。

樹葉被微風帶著與沾染著水汽的夜晚更多了些許潮意,隨著一陣沙沙作響使得水珠順著葉脈滑落下來,滴在了土壤之中。

夜晚的風帶著絲絲涼意,在掠過納撒內爾的肌膚時讓他不由自主的便向康斯坦特的懷中更靠攏了一些。

第二日醒來時,康斯坦特的腦袋依舊有些沉重,因為昨夜嗅過鳶尾蘭而昏厥過去的原因,使得他如今沒有辦法完全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艾爾。”

聽聞了床上的動靜,納撒內爾從廚房走出,向著臥室的方向探出頭來,與此同時,他試圖將自己身後的濃煙通過開窗的方式讓它們儘數散去。

亦是在這時,康斯坦特維持著從床上撐身的動作僵住了:為什麼,他聞到了一股燒糊了的味道……

隨著納撒內爾掩飾般的猛地將臥室門從自己身後帶上,康斯坦特原本就有些懷疑的雙眼更是微微眯起了些許。

“納爾,你是不是……”

可還沒等康斯坦特問出口,納撒內爾便邁著大步來到康斯坦特的身邊將他一把扯進了自己的懷中:“昨天你去找我,我很開心。”

???

“納爾,這是我應該做的。”康斯坦特感覺今天早上自家雌君的動作非常的反常,但是當他準備退開自家雌君的懷抱時,卻又被對方猛了拉了回來。

“不,你不明白。”納撒內爾用手將康斯坦特的兩頰捧在手中,那般如同獻祭一般的目光讓康斯坦特有些不寒而栗。

好像自己雌君手上捧著的不是自己的頭,而是他從彆處繳獲的戰利品一樣,帶著虔誠地姿態將他護在掌心。

不,我明白,你肯定是把廚房燒了……

看著納撒內爾的雙眼,康斯坦特在這一刻忽然覺得自家雌君竟然有些可愛,於是他抬起自己的手將對方放在自己兩頰的雙手攥緊,裹在手心裡直直看著他道:“不,我明白的。”

自家的納爾總能夠給自己數不儘的驚喜……

康斯坦特這般想著,將納撒內爾拉到自己的麵前在額頭上吻了一下:左右不過是廚房用具有些損壞罷了,納爾對待自己似乎太過小心了一些。

可當納撒內爾終於打開了臥室門後,廳廚一體的黑煙便讓康斯坦特有些扼製不住的咳嗽了兩聲。

而正當他抬起頭時,看到了湛藍的天空。

他記著自家蟲巢不是露天的來著……

回頭的時候,康斯坦特對上了納撒內爾故作鎮定的雙眸,然後看著對方攥拳在自己的唇前掩飾般的清了清嗓子:“艾爾……”

康斯坦特抬手製止了納撒內爾的發言:“沒事的納爾,你不用向我解釋。”雖然場麵確實有點過於“華麗”,但納爾想要對自己好地心意自己感受到了。

隻是目前來看代價有點大罷了。

在康斯坦特帶著納撒內爾走出如同虛設的門後,二人來到了一家早餐店一邊等待著點好的餐點,一邊計劃著在蟲巢修複前所暫住的公寓地段。

而當康斯坦特打開自己的光腦之後,一份慰問信便從他的顯示界麵彈了出來。

康斯坦特先生您好,因為您雌君對於廚房器械的不當操作導致您如今無法保證正常的生活軌跡,由此帶來的不便您可以直接向雄蟲協會發起上訴,或通過向蟲族司令部舉報納撒內爾對於您的欲意反抗行為。

對於這個信件,康斯坦特在草草掃過一眼後便將其扔進了垃圾回收站中。而後繼續滑動著光屏查找著附近的閒置公寓。

而此時就坐於康斯坦特對麵的納撒內爾也正翻閱著蟲族司令部對於他本次擅自離開會議事件的譴責信——但也僅僅是譴責罷了。

因為華德與薩斯的有效溝通,軍部對於此次帶領蟲族以零傷亡獲得最終勝利的納撒內爾便更是多了一些寬容。更何況,對方之所以離開會議是因為自家的雄主在當時無法確認生命體征,如此一來倒也合情合理。

在將譴責信扔進垃圾處理站後,康斯坦特將剛剛端來的三明治送到他的嘴邊。而就是這樣的舉動讓一旁正解開自己上衣扣子準備貼近康斯坦特的一名亞雌服務者動作一頓。

質疑的目光在康斯坦特與納撒內爾之間徘徊:從氣息來看,那個喂人的俊朗男士才應該是雄蟲,可為什麼身為雄蟲卻要做出這種討好雌蟲的舉動?

而納撒內爾這邊,敏銳的感官使得他在那隻亞雌將目光落在康斯坦特身上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但在看到康斯坦特將三明治遞到他嘴邊時安撫的笑容,他眼中浮起地寒意也隨之消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