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行動 艾爾萊克斯家族企業……(1 / 2)

休假的時間隻有短暫的兩天,在送走了納撒內爾後,康斯坦特也將這周的衣服整裝好準備回到訓練所。而就在他準備拉開門時,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

拉開門後康斯坦特看見了低著頭的白還維持著敲門的動作,正當他準備詢問時,卻看到了白一側的麵頰上的紅色巴掌印。

“你這是?”對於白的這半張臉,康斯坦特不知道自己是否該開口詢問。

“被我父尊打的。”白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悶悶的,在抬頭看向康斯坦特時,自己那雙泛著紅的眼眶毫無疑問的落入了對方的眼中。

至於原因,想來是因為上午那次相親吧……

“相親對象怎麼樣?”康斯坦特原本準備抬手去查看對方傷勢的動作在自己意識到後趕忙收了回來:上輩子那些肌肉記憶怎麼到現在都沒改掉。

“斯文敗類。”白對於自己的那位相親對象並不在意,因為在見麵對方躲開了他連續的攻擊使得他腦海中的那個人似乎沒有那麼的糟糕:“反應力,判斷力……都不錯。”

“你父君呢?”康斯坦特在示意白進屋後倒了一杯水,將杯子遞給了此時坐在沙發上的白然後遞給了他一個裹著毛巾的冰袋:“他總不可能看著你被打。”

“父君看到了。”白抬手用指尖碰了一下自己被打腫的那一側臉頰:“但父君他沒有來得及阻止我就被父尊扇到了。”

停頓了片刻,白才重新開口道:“所以父尊今天下午從樓梯滾了下來,我還是趁亂才跑出來的。”

對於白的回答,康斯坦特差點把剛剛送到嘴裡的茶水噴出來:“你就這樣告訴我了?”要知道在雄蟲維護法中有一條便是規定了雌蟲無能以任何理由傷害自己的雄主,否則將會因為觸犯到雄蟲維護法庭的利益進而導致雌蟲被強製戴上監視鐐銬。

“他們這樣已經很多年了。”白很淡定的將杯中的水喝完,扭頭看向康斯坦特:“就算法庭問起來父尊也會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所以對於這種事情白在家中已經見怪不怪了。

要知道當年自己的父尊可是足足買下上百艘軍艦和及其稀有的一倉庫軍輸糧草才把他的父君追到手的,如今更不可能因為這種小事就把他父君給送進去。

“你說的不會是那次加徹爾港戰役吧……”康斯坦特記得自己之前在蟲族曆史課上學過,當時因為資源短缺的關係蟲族通過資源占據分為了多個家族各自盤踞導致蟲族軍隊無法獲得充分的資源支持,使得在後背空虛的情況下連續退敗。

而就在這時有一位占據星際軌道資源的家族協助了當時作為帝國上將的納特將軍,自那天開始戰事便漸漸扭轉,最終將多方地敵軍打的節節敗退,取得了最終的逆風翻盤。

“大概是吧。”白將杯子放在茶幾上思考了一下:“我父尊每次提起這個那個港就笑得很開心,所以每年我們都會去一次那個地方。”也隻有那天,他才能在自己父君臉上看見他那為數不多的笑容。

二人結伴回到訓練所的時候已經臨近半晚,白臉上的紅腫因為冰敷過的關係已經消退了不少,可就在二人準備借著月色的掩護溜回宿舍時,突如其來的咳嗽聲自他們的身後響起,嚇得兩人瞬間轉頭向後看去。

加西亞,那位因為負傷所以從戰場上退下來的上尉在此時正站在他們身後,用自己那雙充滿威嚴的眸子看著他們。

“我看你們還挺精神的,不如再去跑兩圈消耗一下。”加西亞上尉說著,將自己手臂上拄著的拐杖在康斯坦特的頭上敲了一下:“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

“還有你!彆以為是納特家族的就有什麼例外,跟上萊克斯的腳步!”

麵對加西亞的命令,康斯坦特和白根本沒有辦法違抗,畢竟對方是這座訓練所首屈一指的上尉,所以他們隻得遵從。

伴著月色,康斯坦特和白圍繞著操場腳步不停,每當他們有一點慢下腳步就會獲得加西亞的嗬斥並且往他們原本的圈數上倒上一倍。

直到最後,白先一步支撐不住撲倒在地上,而康斯坦特因為前段時間一直被加練的關係如今竟然還能憑借著意誌多跑上一圈。

“看到了麼,納特家的小公子。”在白倒在地上之後,加西亞來到他的身邊坐下道:“你們是一同來到這裡的,可現在他似乎超過你了。”

“因為他是雌蟲。”對於這個結果,白感覺有些不甘心,但在這句話脫口而出後,白卻是自己一愣。

“看來你也意識到了剛才那句話的問題。”作為一位曾經追隨過納特家族上將的軍雌,加西亞對於這種言論並不信服:“蟲族將我們分為三等,雄蟲為尊,軍雌次之,而最底層的,似乎就是亞雌,相信你的潛意識裡也是這樣認為的。”

“可在此基礎上,卻依舊有尊卑之分,有家族的會比沒有家族的雄蟲更接近階層的頂端,雌蟲也是一樣。”加西亞用拐棍支撐著自己在白的身邊坐下:“有地位的雌蟲擁有自己挑選雄蟲的權利,而出於對家族的考慮,他們都會選擇比自己社會地位更低的雄蟲以便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