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和手塚國光並沒有等到星月和幸村精市兩人趕來咖啡廳,坐下沒過多久便接到了電話,先行離開了。
奈久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底終是鬆了一口氣來。
她自詡平日裡臉皮挺厚的,拿錯東西的次數也不在少數,但她很少有感覺到如此尷尬過。
由此連話都少了很多,連後一步趕來的星月與幸村也發現了不對。
兩人感到時真田和手塚剛離開不久,可看做校友齊聚一堂,一行人裡便隻剩下浦澤春和還未到。
熾熱的黃昏散發著灼熱的氣息,儘管是在開著空調的咖啡廳裡,奈久也忍不住的煩躁。
她看向林佳,又看向羽宮琉璃。
林佳眼神凝了凝點頭,羽宮琉璃則看了眼店裡所剩不多的幾人,想了想,將人打發走了之後,才掛上了休息的牌子坐了過來。
“可以了”。
奈久鬆了口氣,最後完全卸下偽裝的表情,一臉疲憊,將在包裡的赤紅珠子摸了出來放在林佳手上,“百川在這裡。”
奈久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將給幾人聽,末了還有些擔憂,問林佳,“百川,應該沒事吧?”
看著奈久擔憂的眼神,林佳輕輕拍了拍她抓著自己手臂的手示意奈久安心,然後將珠子放在放在桌上,手心朝下慢慢往上挪。
奈久看著林佳的動作,手指又捏緊了些,又鬆了鬆,有些震驚,。
她知道林佳該不是普通人,但這應該是林佳第一次在她麵前毫無遮掩的用非自然的能力。
奈久咽了咽口水,心中百轉千回,腦海中浮現的是高中時候任性被林佳解救,然後被她背回家的情形。
奈久眼眶微熱,看向林佳,手又重新抓緊了些。
“害怕嗎?”,林佳的聲音淡淡的,和以往一樣,奈久卻感到心裡熱流湧動,她搖搖頭,“不會”。
說完便將視線放在前方的珠子上。
隻見隨著奈久的動作,珠子隨著手掌的抬起,浮在空中往上移動,直到合適的高度林佳才停止移動,將手握成拳,嘴中翕動,默念著她聽不懂的語言。
奈久愣了愣,不知道林佳是要乾什麼,隻能將精力集中。
隻見隨著她聲音的停止,指縫間也慢慢滲出鮮血,最後彙聚滴在赤色珠子上。
奈久瞪大了眼睛,有些慌,抿唇看了一眼其他人毫無反應,才又忍了下來。
“沒事”,似是察覺到了奈久的不安,林佳小聲安慰,另一隻手又在她肩頭拍了拍安撫。
說完,就見林佳鬆開拳頭,手掌往星月的方向輕輕一揮,珠子便輕輕的落在了星月的手掌中。
奈久見林佳沒有事情便放下了心,沒有再打斷。
奈久笑了笑,沒有再搭話。
其實也不用追問,和她們在一起很久了,她很清楚的知道,就算是知道了那麼多,或許也做不了什麼,有時候,可能還會給她帶去麻煩。
她能夠做到的唯一便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不給林佳帶去麻煩。
“需要幫助的話,給我打電話。”林佳最後給星月留下一句話便帶著奈久和平江橋先走了。
奈久有些疲憊,但卻也笑眯眯的和幾人道彆跟上。
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副駕駛,反而一出門便蜷在了後座。
平江橋笑了笑,攔住了林佳,偏頭朝後座瞟了一眼,“我來開吧。”
林佳點點頭,剛坐好,奈久便直接側躺在她身上。她頓了頓,又輕輕拍了拍安撫。
車子緩緩開動,奈久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動作繼續躺著,眼皮慢慢合上,大腦卻異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