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啪!終於要表白了!……(2 / 2)

網王奈久 虛空淨月 4864 字 10個月前

問到這裡,林佳也將視線又轉回了奈久身上。

她靠在木製的門上,一手撐在地上,一手將罐裡最後一口酒送進嘴裡,視線看著門外的漆黑,然後將門關上,又拉開了一罐,等著奈久的下文。

“是失敗了嗎?”,朝倉靜截住星月想要趁其不備送入口的果汁,轉頭敲了敲矮幾上的溫水,“這裡沒人愛喝牛奶,所以你隻能喝溫水了”。

星月癟著嘴問,“為什麼?”

朝倉靜看著奈久又開了一罐,挑了挑眉,解釋道,“不是說了嗎?不成就沒有任何關係,羽宮學姐說的時候也一直重複,是什麼手塚選手,手塚選手,而能夠讓羽宮學姐重複隻是手塚選手而不是手塚君的話,那肯定是因為cili叫的手塚選手”。

星月皺著眉頭想了想,昨天琉璃嫂嫂確實說的是手塚選手,這才對朝倉靜的答案信了半分,又偏頭問奈久,“是這樣的嗎?奈久?”

奈久將送入嘴裡的酒咽下,伸出舌頭又舔了舔,有點熟悉,然後將酒舉起看了一眼,又晃了晃,了然。

難怪那麼好喝,是她喜歡的藍莓味道的。

奈久笑笑,雙腳隨意的平放,手和林佳一樣用拇指和食指捏著錫罐的酒瓶,一手撐地,一手拿酒,脖頸連著白皙的臉上都染著紅色,眼角的眼線也已經卸掉,但帶著笑斜睨一眼,卻也異常勾人心魄。

她的聲音輕輕的,像是在惋惜。

“是啊!失敗了,他根本就不喜歡我,所以,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但其實朝倉猜錯了。

那天是奈久的生日,她急迫的準備好了一切,其實就是想要在那天告白。

忍著手腕劇痛製作的腕帶,在書桌前打了無數封草稿的情書,無數次對著照片的模擬,在口中呢喃了無數次的,“手塚,我的……”

“木裡桑,你是找手塚嗎?”大石秀一郎的聲音驀然出現。

奈久猛的清醒過來,甩了甩頭才發現自己太過緊張,差點把突然出現的大石秀一郎當做了手塚國光。

奈久嚇得半死,心臟劇烈的跳動,表情痛苦的大口喘氣,“是大石桑啊,嚇死我了!”

“誒,抱歉,木裡醬,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我看你的臉上好像都有些紅了,是心臟嗎?需不需要我陪你去醫療室?”大石秀一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看著奈久捂心臟的動作又下意識的詢問。

奈久咬牙,“…不用了,你離我遠點就行了”。

大石秀一郎:“……”。

永井真味在前座目睹了一幕,本也是擔心奈久,但轉身看見奈久明顯不同於平日的裝扮,眉頭挑起,瞬間明白了什麼,笑著替大石秀一郎解圍,“大石君,你要是有什麼事就直接對隊長說吧,要是再多話,她會讓你心臟也不舒服的”。

大石秀一郎臉騰的紅了一下,咳了兩聲掩飾才說出正題,龍崎教練讓你確定一下下屆隊長和副隊長人選”

奈久咧嘴微笑,右手做了一個OK手勢,然後等大石秀一郎走開,才又猛地拉著永井真味便朝外跑。

“等,等下,奈久,”,永井真味倒是沒有奈久那麼好的體力,一恍神便被奈久拽了出來,直跑得氣喘籲籲,撐著雙腿,用力的咳了兩聲才緩過來。

奈久左右看看,確定空無一人才拉著永井真味坐在台階上,有些尷尬的問,“永井,你是不是看出來了?”

永井真味倒是很少見奈久害羞的樣子,她看著奈久,覺得她臉上其實不一定是因為腮紅,而是因為她確實自己也在臉紅。

她撐著手,偏著頭,笑著對奈久點頭,“你是打算向手塚部長戳破這層紙了?”

奈久紅著臉,抿唇,但也堅定的點頭,“是”

永井真味的笑越發的濃,“怎麼不等比賽結束之後?”

奈久頓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那你怎麼不等她衣錦還鄉?”

奈久的反問讓永井真味一下也臉紅了起來,“你說什麼?什麼什麼衣錦還鄉?什麼鬼?”

奈久笑,其實她心裡也像是明鏡一下,單手將人架在懷裡,“我還沒質問你呐,你是怎麼拱我家白菜的!”。

“滾蛋”,永井真味佯作生氣的將奈久推開了些,笑著回懟。

“你是怕沒有機會了嗎?不過看你現在的樣子,差點就變成和大石君表白了,這樣罪過可就大了”。

奈久苦著臉,收回手撐著下巴,“有什麼辦法可以不緊張嗎?”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但是隻要想到,還是會很緊張。

就今天一個上午就在腦中轉了八百回,嘴裡念叨了無數遍,但還是有些不太敢,想要退縮。

也就是如此,她有些害怕像是剛才一樣,差點就對著大石表白了,就現在這樣,想想都尷尬。

“enmm”,永井真味被奈久捏的手臂有些疼,她輕聲嘶了一聲,才又道,“要不,你跟我講講,我幫你看看?”

看著永井真味,奈久吞了口口水,然後將本來打算的表白安排與她和盤托出。

永井真味微皺皺眉,想了想才道,“其實,沒什麼問題,我就是覺得,你其實不太想太多人知道,要不把地點換到辦公室我記得手塚有專門的辦公室”。

奈久皺皺眉,覺得可以,但是又覺得不可行,“但是手塚大多數時候都是在社團辦公室的,而且處理事情很快,不會耽誤太久,而且大多數時候是處理完了才會去訓練,訓練完就直接走了”。

“你不用擔心”,永井真味笑笑,從包裡揮了揮鑰匙,“我也是學生會的,交給我好了”。

奈久愣了一下,想了想又用手瘋狂上下搓著永井真味的手臂,表達這自己內心的狂躁,“可是,我還是很緊張怎麼辦!啊啊啊啊啊!要是臨門一腳我沒有踹下去!!”啊,這樣所有的一切都白費了!。

“我xxx,木裡奈久,你放開我,手都要廢了!”,永井真味黑著臉將奈久扯開,彈起來離奈久遠了些,苦著臉查看自己被搓紅的手臂。

眼看奈久站起身還要過來,她忙伸出手製止,“你彆過來,就在那兒!”

奈久委屈的癟著嘴,又坐回了台階上,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永井真味,像條小狗一樣。

永井真味無奈的歎了口氣,她覺得隊長並不是沒有勇氣,也並不是說不出口,隻是就像是做極限運動一樣,臨跳時,總還是要閉眼緩解內心的恐懼,支撐她繼續做下去。

她摳了摳臉,又想到了什麼,打了個響指,“我有辦法,你等等,我去給你找點催化劑!”,說著,永井真味便笑著跑開了,也不管身後奈久的呼喚。

奈久看著永井真味的背影,歎了口氣,在地上緊張的跳了跳,又吹了吹氣調整臉上還未褪下的火熱,正要離開,卻又猛然一個聲音嚇得再次跳了起來。

“誒,囉嗦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