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我先生和藤堂平助的爭執似乎升級,隱隱有了武鬥的架勢,請不要大意的乾一場吧,生活太無聊了。
而我剛靠近他們一點,卻被他們發現,這個插曲足夠打斷他們不強的鬥爭心。
“誰在那裡!”藤堂喊道。
瞬步回到井邊,繼續晾衣服,事情敗露後裝作若無其事這種行為,我已經相當熟練——這並不值得驕傲喂!所以藤堂平助追出來的時候,我正抱著木盆,很驚訝的看著他,然後問:“怎麼了?”
藤堂四處看了看,然後問:“剛才有沒有人過去?”
我茫然的搖頭:“沒看到啊。”
這時候蘇我先生也晃過來,看了我一眼,思索了一下,說:“你蠻麵熟的。”
我抽了抽嘴角,怒道:“廢話,我都在千葉道場混了半年了,能不麵熟麼!話說都半年了才麵熟,您到底有多無視我啊!”
“開玩笑的。”蘇我先生輕描淡寫。
我氣結,眯著死魚眼瞪他,心中暗暗發誓,海老大,我再也不抱怨你對蘇我先生冷淡了,冷藏、不,冷凍他最好!
藤堂看看蘇我先生,又看看我,笑著問我:“你的名字?”
“……秋葉唯。”
“很熟悉啊,好像有在哪聽過……”思考了一下後,藤堂了然,說:“你認識雪村千鶴嗎?”
我很想說不認識,“認識啊,千鶴是我的心之友人。”思索了一下,我明知顧問“你也認識千鶴?”
“是啊,千鶴現在就在我們屯所住著呢。”
“千鶴的信中說她現在住在新選組的屯所……難道你是新選組的人?”這番裝傻充愣的話說完之後,我感到蘇我先生一直盯著我的眼神放鬆了,壓力頓漸,他終於不再懷疑剛才是我偷聽了。
自從精神力在主神空間改造過之後,我的直覺變得十分敏銳,這令我對說謊時機的掌握越來越純熟。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好奇。”藤堂偏著頭,他個子本來就不高,現在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個二十歲的青年,更偏向少年一些。
“我明明很好奇啊!”難道我表現的不夠驚訝?看來演技還有待加強。
“看起來不像,你不是千鶴的朋友嗎,她住在都是男人的地方,你怎麼說也應該表示一下擔心吧?”
喂,人家明明是女性向遊戲的女主角,生來就是應該在男人堆裡接受各種各樣男性角色爭搶愛護的,她不在那裡我才要擔心呢。“如果你是說新選組的惡名,我早有耳聞,不需要好奇,另外千鶴和我保持聯係,她講了你們很多事,也說了不少好話,所以我不奇怪。”
而且對於我來說,蘇我先生認識你這件事才我才覺得奇怪呢,明明是死神卻認識曆史上的名人,而且這名人還是另外一個作品中的形象。
聊了一會兒之後,藤堂發出了感慨:“江戶真是和平啊……”
蘇我先生和我都沒搭話,藤堂感到窘迫,鬱悶的問:“你們怎麼不問我為什麼這麼說?”
對此,蘇我先生報以冷笑,我無語的看著他,藤堂摸摸鼻子,“這是沒意思的家夥們。我要說的是,長州藩出了一個很厲害的高手,紅發矮個,暗殺了不少忠於幕府的大名,人稱劊子手拔刀齋,整個京都被他搞得雞飛狗跳的,不過最近好像銷聲匿跡了。怎麼樣,清,有興趣嗎?”
雖然蘇我先生繼續無視,但藤堂這話提醒了我,讓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我之所以一直留在江戶,是因為希望能等到田中海或者遇到其他的次元交點,可這半年過去了,江戶地區的空間平靜仿佛死水一灘,一點波瀾都沒有。田中海曾經說過,東京之所以空間混亂,是因為有太多的次元是以“東京”為基礎相互疊加相互影響,可是那是指東京,而不是江戶。
這個時期,最亂的地方應該是京都吧?以幕末為題材的作品也是相當多的,而且絕大部分都發生在京都而不是江戶,所以說起這個時代,空間最亂的地方應該是京都才對!
一直以來我都弄錯大方向了麼!
決定了,去京都!
說做就做,我當下立刻辭了千葉道場雜工的工作,拿著攢下了的那一點錢,準備去往京都。辭去工作,打包好行禮,將雪村家托付給鄰居照看,我背著小小的包裹上了路。
可是——我知道從東京去京都的新乾線從哪裡上車,但是我不知道從江戶走到京都需要走哪條路!我隻知道,京都在東京西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