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兩人在攜手闖關,那頭既白和池晚漾也離闖關不遠了。
得了洛羽的吩咐,池晚漾做好準備就去了屠天冰室。
到的時候,既白正坐在冰室門外打著盹兒,她一巴掌拍醒他,問他怎麼不在裡邊守著,既白揉揉眼,說他也不想待在外麵,可夜司衿把他趕了出來,說自己一個人就能照顧弑神。
池晚漾氣得跺腳,罵他就是個豬腦子,弑神如今體弱不堪,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留夜司衿單獨在裡邊,要是趁這時候把他吞吃入腹,那他就準備好提著腦袋去見洛羽吧。
既白單純,沒聽出她話中意思,瞪著雙眼睛傻傻地道:“夜…夜幫主……還會吃人?????”
池晚漾懶得同他解釋,見他腳邊擱著幾壺酒,她問這是什麼,既白眨眨眼,拿起其中一壺,興致盎然地同她說:“夜幫主給的,說我守著哥辛苦了,拿來慰勞我的。”
池晚漾抓過他手中的,他以為她對酒有興趣,又彎腰去提另外一壺,邊提邊說屠天的酒釀得可真是一絕,誰知抬眼就不見人。
池晚漾進了冰室,邊走邊對手中的酒高聲“讚歎”,越過隔斷,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夜司衿就守在弑神床邊。
弑神還在睡著,夜司衿聞聲回頭瞧見是她,沒好氣地問她怎會出現在這兒。
池晚漾舉起酒壺晃了晃,煞有介事地同她笑道:“嘿嘿,我聽既白說夜幫主不僅能武善戰,連酒都釀得一絕,所以忍不住過來嘗嘗。”
她舉壺飲了一口,然後發出一聲悠長的感歎:“好酒!果然佳釀!!~~”
夜司衿嗤笑,說她馬屁拍到驢身上了,這酒怎麼可能是她釀的。
池晚漾一聽,腦子迅速一轉,又改口稱讚,說沒有夜司衿這樣有眼光的幫主,哪能尋來屠天這幫這麼有手藝的幫眾。
事實證明,人都是愛虛榮的。
被池晚漾這抹了蜜的小嘴一誇,夜司衿很是受用,她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看著池晚漾道:“你倒是比你兩個姐姐討喜得多~”
池晚漾朝她憨笑,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一邊繼續說她好話,一邊不聲不響地靠了過來。
夜司衿越聽越歡喜,池晚漾見她已被拿捏,便抓準時機,蹲到她的跟前,佯裝吃驚,說:“呀,阿衿姐姐,你這……”
她話到一半住了嘴,轉向問她是不是回了屠天後就一直守著弑神不曾離開。
夜司衿彪悍歸彪悍,可終歸還是個女人,聽她這麼一說,她下意識地捧住臉頰,驚慌失色:“怎怎、怎麼了???”
池晚漾“嘶~”的一聲嘖嘖搖頭,說她現在這狀態,若是弑神醒來瞧見了,不定得掉多少分呢。
夜司衿聽了慌的一匹,連連又摸眼周又摸臉,池晚漾乘勝追擊,讓她趕緊回去好生睡上一覺,再做個麵部spa,等弑神醒了,看見自己青梅這小臉白裡透紅光鮮亮麗的,那還不嘎嘎心動。
夜司衿生來強勢又彪悍,從沒有人敢在她麵前說假話騙她,如今也就一個仗著有弑神撐腰的池晚漾敢跟她滿嘴跑火車地pua她,這她哪裡分辨得出,一整個被騙得找不著北,乖乖巧巧地就離開了。
夜司衿前腳剛走,弑神後腳就睜開了眼,他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連她都敢耍。”
見他醒著,池晚漾往床邊一坐,一臉洋洋得意:“那還不是因為有姐夫在,不然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
既白懵著個腦子進來,問池晚漾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沒兩下就把夜司衿給支走了,屋裡的兩人相視一笑,都不打算告訴他這個秘密。
既白撓撓頭,湊到弑神跟前,問他跟夜司衿獨處的時候可有發生何事,弑神笑著說能有什麼,不過就是儘量裝睡,免得夜司衿一會兒喂他吃東西一會兒給他揉肩揉手的。
既白望了望門口方向,回頭掩著嘴低聲說道:“可是小漾說,夜幫主她……她會吃人!”
弑神聞言愣了愣,但很快又明白過來,忍俊不禁,“斥責”池晚漾道:“你可彆把我弟弟給教壞了!”
池晚漾朝他吐吐舌頭,他給了她一個會心的笑,又道:“拿去教教你姐多好~”
池晚漾邪笑問他:“教了的話,姐夫給些什麼好處?”
“小漾想要什麼好處儘管說,姐夫都……”正說著,他忽然眉頭一皺。
池晚漾見狀回頭,隻見他私密處突起一團小火,她想也不想,直接就將布塊揭起,看到底下的東西後大吃一驚,然後瞪著雙圓圓的眼睛發出感歎——“哇,姐可真幸福!~”
這頭,醉停雲仍被白兔壓在地上,她暴露的衣著製得他睜不開眼,四肢更像是被打了石膏似的,僵得比剛才的僵屍還僵……
第一次見醉停雲這樣,洛羽失笑,同情之餘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八卦之魂,恨不得端盤瓜子兒直接蹲在他跟前看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