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仰特彆熱衷於聽顧先生顧子賢的課,不是因為彆的,隻是有次偶然的機遇,使他發現了顧子賢獨特的人生哲理。不是那種傻傻的甘於奉獻,一生都在為彆人而活,做的再多就為了彆人一句毫無價值的“懂事”。他認為,這不是自己應有的義務,管誰誰愛說什麼,全是浮雲。
雖然陳仰覺得無論哪種理論都很好笑,甚至有時候無端引起自己的狂躁,他還願意當個觀眾看某些人的獨角戲。
他走進一個講庭。剛踏進去,人群中就傳著議論紛紛的聲音。
人不是太多。他觀察了一會,走到了第三排靠外的位置。誰知剛到,旁邊一個男同學就說道:“誒!這裡有人了,去彆處找位置吧。”
陳仰默不作聲,低眼看了會兒位置上剛剛男同學移過來的包,示意“以包占座”,就走了。
他又走到彆處,另外一個同學也是如此。
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座的人都這樣辦了。
他沉默了會,走到一個女同學旁邊,那個女同學立馬叫了起來:“我這也有人了!”說完還拍了拍包。
哪知,陳仰直接拿起包扔到一邊,一屁股坐下來,還挑了挑眉。那個同學急了,吼道:“我說了有人你沒聽見是嗎?!”
“與我何乾?這位置專門為你朋友開放的?”
女同學臉都憋紅了,愣是屁都沒放出來一個。
看出來了,純屬是針對陳仰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