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一個長相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年輕男生悠哉地拿著一個行李箱,斜背著一個全黑色的包散著步,雙手插兜哼著小曲。
不管彆人怎麼說,反正他是這樣形容自己的。
他這樣走起路來洋洋灑脫,卻不像遛彎的老大爺,而是自信大方。一抹陽光照耀在他的臉上,輕而易舉地在他身上體現出了向陽而生,意氣風發的意象。眉眼之間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溫柔,是人間不可多得的美麗景色。
曾有人說,向日葵是他的代表,為此他還特地去查了向日葵的花語等等。
確實好像。
那時他躺在床上,慵懶勁在他身上展現的淋漓儘致,要多隨意有多隨意。旁邊是他以前的好友。
其實他這樣已經特彆好看了,沒有做作,垂眸時看起來好溫順,但當他抬起頭,直視著某個人時,卻帶著一絲疏離感和……莫名其妙的攻擊性?像要把那一整個人看穿。
好友打趣道:“羅堊凝,你要是一直保持這樣,連我這一男的都想嫁給你。”
羅堊凝抬頭,看向他,毫不留情道:“可是我看不上你。”
好友嘶了一聲:“嘿!哥哥我不好看嗎?”
羅某沒做聲,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他,一副懶得說話的樣子。
“那你以後會喜歡男的嗎?”好友問。
“也許會,我不確定未來伴侶的性彆。但是必須要和我一樣,嗯……好看,對!”
好友氣的想吐血,飛起腳就想踹在羅堊凝身上,被他輕鬆躲開。
“不要臉!”
“哦。”羅堊凝明顯的敷衍。
“不過……”
“不過什麼?”
羅堊凝笑了笑,瞥了一眼手機上的紙糊(諧音提示)頁麵,回複道:“你說我是向日葵,但我總感覺並不是。”
“有沒有更好形容我的植物類?”
好友攤開手,做出一副“與我何乾”的表情,這種小孩子玩的報複性把戲被羅堊凝一眼看穿。
靜了幾秒,他才開口:“你真想知道?”
羅堊凝依然欠揍地表示:“目前也隻有這個話題可以聊,不是嗎?並非因為我那麼想知道。”
好友趴下身,用手刮了刮羅堊凝的鼻梁。羅堊凝反應很大,好友被狠狠的瞪了一眼。
但他好像沒看見似的,曖昧地看著眼前這個被激到的男生,裝作要親下去。
“艸,老狗你有病?”羅堊凝怒了,揚起腿一腳踹翻了自己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