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沒有一點動靜,這讓高杉晉助有點不舒服,這種被人窺視的感覺真不舒服.還有事麼.似藏.
晉助,你覺得寂寞麼.紅色的墨鏡上是緊閉的雙眼,如果那雙眼睛不是瞎的話現在一定閃耀著狡黠的光.
高杉晉助的身體微微動了動,背對著岡田似藏的他開始暗自慶幸幸虧這個男人的眼睛是瞎的,這樣他就看不到自己微微顫抖的身體和已經猙獰了的臉.
你在說什麼.他慢慢轉過身,彆在腰間的刀正等待他的主人將它拔出來去親吻人類溫暖的□□.
晉助啊.我可是知道的哦.其實你的心裡是很寂寞的吧.還是說你很想那個叫桂的人嘛?
老頭子在知道自己老了後最好少說點話,不然會咬著舌頭的.這是當初阪田銀時在過去教育桂時所常說的話.
經常看到書上用"瞬間"這個詞彙,那麼你知道不知道"瞬間"這個詞彙大概意味著有多快呢?一把刀從抽出,到劃過彆人的臉頰後又有多快呢?如果一個人在拔出一把刀後,一陣銀光過後就讓空氣中飄有淡淡的甜膩腥臭的味道時大概就會知道了吧.
那些紅順著反著銀光的利刃一點一點落在淡黃色的地板上盛開大朵大朵的妖冶花朵,它們的花瓣幾乎是連在一起的,然後蔭陷在那片淡黃色上,明豔豔的紅配著柔和的淡黃,鮮明至及.
以後彆喊他"桂",你們應該不是很熟吧.似藏.皮笑肉不笑的臉雖然看不到,但聲音卻帶著麻蘇到骨子裡的陰柔與不可讓人忽視的殺意.
伸手抹去自己臉上的血,手指經過的傷痕隱隱的疼.岡田似藏已經不敢再說一句多餘的話,這次是臉,也許下次是頭顱.
高杉晉助陰柔的笑著,墨綠色的眼睛卻沒有一點感情,那笑臉虛偽又做作,他習慣這張的笑臉似乎很久了,久到快要把自己真正的臉忘記了.
明明是這樣的男人,卻這樣讓人暗裡著迷。
戲碼快要開演,情節老套落俗又狗血,那麼有沒有觀眾想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