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配軍營 發配軍營,遇到女主,少欽幸……(1 / 2)

宦*******人 青墨居士 4564 字 10個月前

兩個男招待走到台上,把被打得動彈不得的花少欽半攙半拽的拖到後台,見花少欽被打得傷口如此惡劣,便也不為他穿褲子,直接給他披上了一條薄毯子。

花少欽依著牆站著,將毯子裹得緊了些,身子因為傷口的疼痛有些不自覺地顫抖,同時也口乾舌燥得厲害。

其中一個男招待扭身走了,另一個卻留下來,給花少欽倒了一杯水。

“喝口水吧,瞧你臉上都掛死相了。”留下來的男招待說,把水杯遞給花少欽。

“謝謝。”花少欽低聲道了謝,聲音險些變了調,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尚且給他到了一杯水,而那些昔日相識的人呢?又有多少戴了麵具來打他?

他一口氣喝乾了杯子裡的水,如飲甘露。卻不料,剛剛咽下最後一口水,五指便一麻一軟,杯子摔碎在地上,花少欽的人也倒了下去。

“說你精,其實你也挺傻。”那個男招待笑著說,踢了踢花少欽,看到他果然沒了反應。

花少欽人雖然進入昏迷,但那藥麻痹的也隻是他的神經,沒有麻痹他的神誌。他沒想到自己又被迷藥迷倒,恨恨的在心裡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喝陌生日遞給他的一切飲料。

他可以感覺到那人用腳踢了踢他,然後有人把他的手腳捆綁了起來,然後他被人抬著到了一個冷風嗖嗖的地方,同時,他還聽得到旁邊坤哥和另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許將軍,人已經帶到了。”坤哥說,帶著回聲,花少欽覺得他們應該是在停車場裡,“這花少欽已經調、教了半個來月,乖了一些,但還是沒能達到你想要的效果。”

“哪裡哪裡,您讓他變乖點,我以後管起來也輕鬆的多。”答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男聲,花少欽一聽就想起來,這就是剛剛聲稱被他搶走女朋友的那個嘉賓,隻聽那男子又說,“當時您答應了我這個無理的請求,我還得感謝您給了在下麵子呢。”

“這是哪兒的話,他花少欽得罪了你我,攝政王又肯給麵子,也算是花少欽自作自受,哪有無理不無理。”坤哥說,花少欽還在納悶他什麼時候得罪過坤哥,就又聽到坤哥繼續道,“這是花少欽的藥,他偶爾會藥性發作,需要打這針劑才能緩解,這藥低溫冷藏就行了。”

花少欽覺得自己被人抬到了一輛寬敞的車後座,他的傷口剛好碰到椅子上,疼痛鑽心,可他卻被那麻藥束縛著,動彈不得,也醒不過來。

依稀覺得那許將軍又與坤哥說了很多,但車窗隔音,他聽不真切。約摸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才聽到車門碰撞,隨後有人發動汽車,把花少欽帶向了不知名的遠方。

等到花少欽徹底從麻藥的困境中清醒出來,他卻是被體內藥性發作給疼得清醒的。

花少欽睜開眼睛,自己是躺在一間隻有一扇破窗的地下室裡,陽光從頭頂斜擦著射過去,卻射不到屋子裡。花少欽的手和腳重新又戴上了鐐銬,這烏黑的鐐銬十分沉重,也不知多少斤兩,不要說花少欽現在藥性發作,即便是健康的時候,恐怕也要被鐐銬拖得行動艱難。

他在幻色所穿的衣服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深藍色的粗布衣褲,袖口肥大,褲腿很長,似乎原本應該給一個金剛巨人定製的衣服一般,花少欽穿上去邋裡邋遢,一點都不合身。更何況那粗布麵料,磨得他臀腿傷口生疼。

眼下正是藥性發作的時刻,花少欽急得想找針劑,可身子本身又疼又軟,鐐銬沉重,他動都動不了,隻疼得伏在地上低聲□□。

就在此時,地下室的門被打開,花少欽抬起頭,卻見走進來一個高個子的年輕男子,年紀和花俊軒差不多大,花少欽隻覺得他麵熟,卻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這高個子的年輕男子,正是如今冉冉升起的一顆將星,許宇宏。

許宇宏的父親是戰功赫赫的將軍,被封為異姓親王,許宇宏本人和花少欽一度認識,但後來就各自成了陌路人。至於原因,花少欽已經記不起來了,他和許宇宏隻是“認識”,交情不是一般的淺。

如今,許宇宏接替了父親的將軍職位,率領精兵駐紮在郊區城鎮交壤的軍營,守護著都城內部的安全。

“看來少欽公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許宇宏見花少欽絲毫沒表現出認得自己,便先開了口。

“還得你……提醒我了。”花少欽強忍疼痛說道,緊緊攥著拳頭,那藥性越來越強了,他覺得自己現在五臟六腑都好像要燃燒起來一樣。

距離被注入這藥不過兩星期,花少欽還不能適應這種發作時的疼痛感。

“自己看看吧。”許宇宏說,輕飄飄把一張複印件扔到了花少欽麵前。

隻見那複印件上白紙黑字的寫著——

皇家高等法院刑事判決書:

被告花少欽,男,1987年9月28日,高中文化,無業……於2008年11月3日逮捕,暫押於攝政王府……被告人花少欽因叛國罪,綁架罪,強、暴婦女罪,數罪並罰,理應判處死刑,但念其為攝政王義子,年紀尚小,陪審團建議酌情處理……現宣判如下:免去花少欽王室身份,貶為奴籍,於2008年11月13日押赴近郊駐軍服役……

11月13日?花少欽就算再疼得頭暈眼花,也決不會看錯這個日子。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現在已經是27號了……如果這個許宇宏就是主管近郊駐軍的那名將軍,那麼很明顯,許宇宏竟冒著違法的危險,把他私自送到了幻色。

他為什麼冒這個險,隻為了讓花少欽去幻色受辱?或者說隻為了讓坤哥也感受報複的快感,這未免太荒唐了吧?

“真是造化弄人,當初你搶走文瀾,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成為我的軍奴?”許宇宏說,看花少欽臉色慘白、冷汗連連,便知道他藥性發作,但他偏偏不急著給他拿藥。

花少欽此刻疼痛已經到了極限,反倒不是很疼,隻是他渾身已經是灌鉛的沉重,動也動不了了。然而,儘管身子不能動,他的嘴卻還是不饒人的:“彆忘了……你……違抗法令,這件事……你的將軍位子,怕也坐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