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鬼怪的畫家(一) 加了一點設定……(1 / 2)

【 1 基本法則無法被扭曲

2 當兩方權重相同時對世界的影響度以權限的主要內容為判斷標準

3 表裡世界是各自獨立的

4 非必要情況,兩個世界不會互相聯係

5 不同世界不同形態的天道從本質上視為一人

6 與世界機密相關的信息無法被位格不夠的對象所知曉,用特殊方法掩蓋天機也隻是徒勞,認知屏障平等作用於每一個普通人身上

7 滿足一定條件世界可以互相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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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維者注意事項大全》】

俞鬆墨癱坐在地上見證著同類的死亡,短短幾分鐘後那人就化作了一把螢火蟲般璀璨的星光,那些光在空中擴散,舞動,然後逐漸消弭。

等那人的麵容也潰散成光點後,屋內已經被光亮給填滿了,就好像這不是什麼堆滿危險品的廢舊爛尾樓,而是穿梭在夢幻的銀河裡。

仰頭望去,皆是繁星。

就連身後一連串的爆炸聲也像是天體誕生的第一聲啼哭。

而後要做什麼呢?調整數據,按照之前設定的錨點逐步將時間線往回拉,通過異世界打出來的通道與自己的世界進行聯係,和天道商議接下來的行程,用多年鍛煉出來的扯皮條能力說服他們給自己點好處,調查清楚那位失蹤天道的落地點…

啊,她還蠻忙的。

想到這,俞鬆墨拍了拍褲子站起身。隨著周圍人的離去,她臉上原本的表情也淡化了,思維脫離人類社會而產生的異類氣息被凸現出來,看上去就好像是誤入此地的鬼怪。

“…失敗品。”,她一字一頓說道,沒有任何起伏的音調聽著有點慎人和驚悚。

而這個詞也是她從前見天道說過的,彼時的自己不知道那代表了什麼,但現在…好像懂了一些。俞鬆墨看著散去光芒後空無一物四處漏風的房間有些出神,最後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

等料理完一切,她走到之前見到天道的那顆銀杏樹下敲了敲樹乾:“喂,快來接人啊——!”

話音剛落,刺目的白色就從腳底蔓延開來,天道的聲音也由遠及近傳到耳中,“這隻是最急的部分,非要說的話你才完成了工作七分之一,效率方麵還要加油啊。”,祂照例帶著兜帽走了過來,垂下的劉海把那雙眼睛遮得嚴嚴實實。

“你這邊都快完蛋了才叫人過來還好意思給我挑刺?”,俞鬆墨有些驚奇地挑眉說道,“如果我甩手不乾了你很可能直接完蛋了哦?”

“反正你都答應了,我怕什麼。”,天道很流利地應答道,仿佛已經徹底丟掉了廉恥心那種不必要的事物,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滾刀肉般的不要臉的感覺,“你又沒法隨便食言。”

俞鬆墨真覺得有點牙癢癢,即便是平時不推崇暴力的自己此時此刻也非常想一拳揍過去。

“我很好奇你怎麼還沒死。”,她嘲諷道,“都那麼欠揍了還能苟活至今也是一種本事。”

而天道對此適應良好,“過獎過獎。”

“…”,她深吸一口氣,壓製住內心的煩躁和不爽,努力把話題扯回了正事上,“和劉焅玔做交易的是你嗎?如果是你的話,那她靈魂裡的那張棋盤…”

“嗯?你已經帶過來了嗎?”,祂笑眯眯地看著少女,伸出手做出接的動作,雖然沒有回答她的第一個問題,卻好像已經默認。

俞鬆墨慢吞吞地把剛拿到手的棋盤具象出來,垂眼看著上麵用黑白色的條紋分割出的顏色各異的方塊,好像還能從中感受到一點來自同類的氣息。

…她有點想昧下這東西了。

天道比她高出兩個頭,此時就以一種和藹可親的笑容俯視著遲遲未動的俞鬆墨,好像完全不擔心她做出什麼違反合作的事情似的。

“她是我的同類嗎?”,她突然開口問道。

“從我的角度來說,你們對於同類的定義毫無意義。”,祂放下手向前走了幾步,“沒有規定,沒有條件,沒有範圍,沒有確切的相同點…任誰看都是很粗糙的觀點吧。”

“所以,她不是我的同類嗎?我沒有同類嗎?”

“這種東西沒必要參考我的意見哦?你認可的對象應是什麼樣,難道不該由你自己去思考嗎?”

“…她不是我的同類。”

“你可以這樣說。”

“她是我的同類?”

“你也可以這樣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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