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的,趙珺棠頓時興奮的道:“怎麼?開始羨慕我了?這可是你羨慕也羨慕不來的福分。”
江予懷翻了個白眼:“去你的。”
蘇秉文則是好奇的問道:“棠棠,你和觀……額,薑崇序學了多少武功啊,現在是不是變的很厲害了。”
問的趙珺棠都不好意思了,連連擺手:“哪有啊,我學的都是一些皮毛,花拳繡腿,中不上用。”
江予懷湊熱鬨的道:“到時候也教教我們啊,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咱們也學點有用的防身手段,不然到時候被榜下捉婿咱們沒有反抗之力就不好了。”
趙珺棠頓時笑嘻嘻的道:“那也是蘇哥哥先學,畢竟他危險一些。”
看著蘇秉文無奈的模樣,眾人笑出了聲,然後蘇秉文立刻恬不知恥的道:“到時候還請棠棠大氣一番,把封月借給我當護花使者啊,萬一到時候我打不過,也好有個幫手。”
這番話頓時讓大家笑的更凶了,趙明修連連道:“到時候不止封月,我們都去給你當護花使者,堅決不讓彆人鑽空子。”
等到南溪蕊和羅謙上來的時候就看到大家樂成了一團,她連忙拉著趙珺棠的袖子詢問道,趙珺棠臉上帶著大大的笑意,立刻口齒清晰的複述了一遍,頓時讓南溪蕊和羅謙也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大家是真的沒有想到,平時一本正經的蘇秉文也能說出如此逗比的話來,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日過後,錦繡莊的生意簡直好的不像樣子,訂單激增,很多沒見到壓軸繡品的人特意想要前去一觀,甚至有人砸了重金成為鋪子裡的貴客,一定要看上一眼才行。
等到花想容複工的時候則是更熱鬨了,那日參與了錦繡莊開業的民眾紛紛前去囔囔著想要見見花想容的東家,想要讓她出來同大家說幾句話。
趙珺棠當然是不樂意了,她可是做正經生意的人。見不到她的人,每日花想容門前的人流淚十分的可觀,時不時的大家就想要看看她來了嗎。
為了避開這個風頭,趙珺棠一直在家裡閉門不出,直到盧靜殊登門,一見到她,盧靜殊就打趣道:“快讓我看看,巾幗女英雄是什麼樣子,我還沒有見過呢。”
趙珺棠頓時就不依了,連忙道:“夫人,可千萬不要這樣說,我快羞愧死了。”
這麼多為國為民上戰場的女中豪傑,若是讓她一個手無寸鐵的人給搶了風頭,她可真是罪該萬死了。
看著她羞惱的神色,盧靜殊也不在逗她了,而是笑著道:“今日登門也是有件事兒想要告訴你。”
頓時趙珺棠就來了精神,看著她道:“您說。”
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她的臉,直看的趙珺棠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表示今天自己出房間的時候照鏡子了啊,沒問題啊。
見自己都快嚇著她了,盧靜殊這才開口道:“你還彆說,是挺像的。”
這話說的趙珺棠一頭霧水,迷茫的問道:“像什麼呀?”
盧靜殊也就不在打啞謎了,神神秘秘的道:“棠棠,你和昭和郡主長的十分相似,大家都在猜測你是不是昭和郡主的親戚呢。”
昭和郡主?
這下趙珺棠更迷茫了,連連搖頭:“哪能啊,我若是認識昭和郡主,哪還用這麼辛苦啊,我直接上門找她求助不久好了。”
她說的也是這個道理,不過,真的很像,盧靜殊感慨著:“棠棠,你若是見過昭和郡主你就不會這樣說了,你們有七八分的相似。”
她如此的肯定,趙珺棠的心中倒是起了疑惑,她可不是南溪蕊,她是一個有了疑問必定要搞清楚的人,找母親是原來的自己心中所願,她一定會幫她完成這個心願。
淺淺的揭過了這個話題,等到盧靜殊走後,趙珺棠這才把封月喚了出來,言辭懇切的道:“封月,你能查查這個昭和郡主嗎?特彆是她的自畫像。”
雖然她不一定是,但是這是迄今為止第次有人說她和彆人很相似的話,也算是有了線索,她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封月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立刻鄭重的點頭:“好。”
經過了三天的詳細調查,封月把自己得知的所有情報整理彙總,而後說給趙珺棠聽,她心中隱隱有些預感,昭和郡主好像真的和趙家有關係。
這個昭和郡主曾經失蹤過一段時間,這個時間還挺長的,後來有幸被王府找到了,接了回來,嬌養了一段時間,而後嫁給了自從自己失蹤後,一直死心塌地的在等著她的青梅竹馬,婚後十分的和美,兩個人還生了一個女兒。
昭和郡主好像一直在找什麼人,這次離京了大半年,聽說就是得到了什麼消息,所以才急匆匆的離開了。
趙珺棠聽完了消息神情莫辨,封月識趣的蹲到了樹上,默默的注視著趙珺棠的表情,良久,才看見她歎了一口氣,而後像個沒事人一般回了房間。
怎麼可能沒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