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真假千金會麵(1 / 2)

金牌美容師 山棲穀飲 4545 字 2024-03-28

說實話,好不容易有了線索,也如她所願的全都對上了,可是這和她想的不一樣啊,沒想到這位母親的來曆十分的不平凡,她又開始猶豫了。

她不知道她是真心想要找到他們,還是想把自己的過去全部抹去,亦或是隻是想要把孩子帶在自己身邊。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趙明修科舉在即,她都希望這件事情能延後揭開,免得影響到了他;而且,她也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真愛,還有了孩子,屬實是沒必要再多兩個了。

打定了主意,不過趙珺棠還是決定要和趙明修說一聲,畢竟這不是她一個人的母親,趙明修也有份。

夜晚時分,趙珺棠特意在書房裡等著趙明修回來,她躺在軟塌上捧著一本遊記,看的津津有味,得多學點知識,如此日後行萬裡路的時候才能有更多的感悟。

沒讓她等多久,到了晚飯時分,趙明修準時準點的回來了,來到書房,見到她也在此,十分的詫異,不過隨後心裡也明白了,笑著道:“這是又遇見了難題?”

趙珺棠麻溜的從軟榻上起來了,晃了晃手指:“非也,而是我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告訴你。”

這話引起了趙明修的注意,他在不遠處的圓桌子旁坐下了,倒了杯茶,淺淺的喝了一口,這才配合她故作驚訝的道:“天大的事兒?那我可得仔細聽,妹妹您請說。”

見他明顯逗小孩子玩的表情,趙珺棠跺了跺腳,而後坐到他對麵,接過了趙明修遞過來的茶水,放在了自己麵前,平靜無波的道:“哥哥,可能找到了母親。”

這個消息頓時讓趙明修十分驚訝,保持不了自己的風度了,連忙問道:“真的啊?怎麼找到的。”

瞅見他明顯帶著期待的神情,趙珺棠皺了皺眉頭,看來趙明修在內心深處也是想要找到失蹤的母親,那事情可就不妙了,對於他們現在的處境來說,隻有各自安好才是正理。

似是發現趙珺棠的目光太過於平靜,趙明修一瞬間又恢複了自己往日那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趙明修低聲詢問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趙珺棠點了點頭,而後把封月查到的消息完完整整的講了一遍,期間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不管趙明修想不想認這個失而複得的母親,那她都會跟他意見一致。

良久,趙明修看著她平靜的問道:“妹妹,你想要相認嗎?”

又把問題拋了回來,趙珺棠如實回答:“母親失蹤的時候我還小,日複一日的念著也是因為擔憂她,現在知道了她過的很好,就行了,而且,哥哥科舉在即,不應該為了這件事情分心,我告訴你,隻是不想隱瞞你。”

明白她的意思,趙珺棠這是不打算相認的意思,趙明修苦笑著道:“初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是打算認的,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我二人相依為命,若是能多個血脈至親不失為一件好事兒,可是,現實讓我明白,還是不認的好,這麼多年咱們都已經熬過來了,正如南溪蕊的那句話,眼看著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了,就不要給自己徒增煩惱了。”

聽她提起南溪蕊,趙珺棠無奈撫額:“好了,天天勸她,現在自己也和她一樣了,以後沒有立場去勸她了。”

她這話逗笑了趙明修,他看著現在無憂無慮的妹妹,鄭重的道:“那我們就統一戰線了,能得到母親安好的消息咱們也算是了卻了一個心願了,日後咱們各自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

趙珺棠笑著點了點頭,心中長舒了一口氣,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心願了吧。

封月和封輕兩個人蹲坐在樹上,聽完了全過程,而後封月滿臉誌得意滿的衝著他伸出了手:“封輕,你輸了,快把你的家產都交給我,我就說了吧,趙小姐是不願意認的。”

感覺又觸及到了自己的知識盲區,封輕迷茫的問道:“趙小姐為什麼不願意認啊,如果消息無誤的話,幾乎可以確定昭和郡主就是他們的母親,認了以後最起碼能夠多一份助力。”

就知道他不明白,封月得意洋洋的道:“一看你日常就沒有留心觀察過,趙小姐這個人很有主見,寧缺毋濫,昭和郡主縱使身份尊貴,但是她已經重新成家了,還有了孩子,即使在血緣上他們還是親人,但是在趙小姐的心中她現在也就是個熟悉的陌生人了。與其日後牽扯出來許多的麻煩,倒不如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再說了,趙家兄妹的日子眼看著過的越來越好了,何必呢。”

聽她解釋完,封輕表示又能理解了,願賭服輸的把自己的玉佩解下來給她了,心在滴血,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分毫未變。

封月皺著眉頭看著他,一臉你把我當傻子哄的表情:“這就是你全部的家當?”

他做為主子身邊的第一暗衛,明裡暗裡的主子不知道給他多少好東西,現在竟然拿一個玉佩就想把她打發了,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就知道她不滿意,封輕一臉真誠的道:“錢財乃身外之物,這是我來到主子身邊時帶著的玉佩,想來是十分重要的東西,價格豈是那些黃白之物可比的。”

封月等到了眼睛,當即把玉佩還給他了:“我可不要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是個俗人,就喜歡那些黃白之物,你還是給我金銀財寶吧。”

沒想到封輕卻執意把玉佩塞在了她的手掌心裡,一副不容拒絕的樣子。

他這副模樣,頓時讓封月又想起了過年時他給自己小紅包的模樣,那可不是一個小紅包,裡麵裝著的是一個兔子形狀的吊墜,是她的屬相,今年也是她的本命年,難為他記得。

封月湊到他麵前,冷靜的詢問道:“封輕,我隻問你最後一遍,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這次封輕沒有沉默,而是看著她認真的回答道:“是。”

靠,封月覺得自己被騙了,她就說這小子最近怎麼如此的反常,她每每在樹上睡覺的時候他都硬要來和她擠在一起,還說以前訓練的時候都是這樣互相取暖的,封月想想也是,就沒拒絕,原來這小子心思不純啊。

封月謔的站起身,抖著手指著他:“你你你,革命友誼不允許變質。”